她本可以利用他，顺势将自己的疑点转移在孔子瑜身上，毕竟她所有的行动，几乎有他在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最终没有这么做，而是用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间接承认了自己的问题。
是傻逼。
“曲晓冉！！”
曲晓冉抬头看向走廊尽头，宋柯气/喘吁吁地站在里，“放开他！”
宋柯看起来是一路跑过来的，现在气还没有捋顺，但是她没有停下，直冲冲地跑到曲晓冉面前一抓住曲晓冉的腕。
瞬间就像摸到了开水一样刺痛起来，宋柯没有松，“你疯了！你要杀吗？！”
“你知道我跟你们不一样吧？”曲晓冉换了个话题，“为什么还要用可笑的言论，试图阻止我呢？”
余汉渐渐没了动静，他双眼往外凸起、面目青紫、舌头伸在口腔外，口水顺着嘴角留出来。
“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宋柯脸上是难以遮掩的怒气，“所以呢！你不在回去了？还是不再是曲晓冉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宋柯掌下传出烤肉的味道，她脸上从未有过的极致愤怒，“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相同含义的话，宋柯说了两遍。
没有提父母、师长、朋友，只问她自己。
曲晓冉猛地拧断余汉的脖子，爆裂的大动脉不断喷溅着血液，淋洒在两身上。
宋柯的眼睛里被溅进了血液，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导致她看到的曲晓冉充满暴虐的陌生。
“你看，杀而已，”曲晓冉冷漠地松开，余汉的身躯缓缓倒下去，“这没什么难的。”
浓郁血腥味跟同窗面无表情地虐杀，让宋柯难以忍受地扭头吐出来。
曲晓冉就这么静静看着宋柯，刚要开口，身后一股气流吹动她的头发。
她猛地将宋柯甩进教室里，与此同时她的肩胛传来疼痛感，东西穿透她的血肉，从前胸带着血沫冲出来。
是一张卡牌。
跟之前一直出现的暗红底色触卡牌不同，这张卡牌两面是一条漆黑的，但每一片蛇鳞仿佛闪耀着七彩光芒的，五彩斑斓黑蛇。
鲜血染红的底色。
很快曲晓冉发现这个伤口，无自愈。
她转过头，“你来陪你的同伴？”
碧娜从阴影里走出来，她看起来有所不同，但具体说不来，似乎是更绿了，肩膀上趴着两条蛇头，虎视眈眈地盯着曲晓冉。
“我本来不想在这种副本暴露自己，”碧娜指勾着肩头的蛇头，指粗细的蛇顺从地蹭着她的指尖，“毕竟我们只是想要收集线索。”
“顺便杀boss收取道具？”曲晓冉冷笑道。
“你在乎？”碧娜像是在说什么笑话，对方还没发笑，她自己就先大笑种，“不，你不在乎。”
“如果你在乎，就不会现在才出来了。”
曲晓冉脸色铁青，不只是因为碧娜的话，更是因为，她又一次得到了官方的命令：
【官方：不得击杀高级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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