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着手指头一个“第一”一个“第一”的数,然后得出结论:“你要多学习文化课,太偏科是不行滴,要不是专业课拉分你三模就要去最后一个考场了你知道不知道?最、后、一、个、考、场!什么概念?你抄都不知道抄谁的!我为什么让你跟江彻坐?为什么不让汤敏敏跟江彻坐?因为人家汤敏敏比你自觉多了……”
老戴啰嗦起来简直堪比广播台里的播音员,自吹自擂能从天黑聊到天亮,聊的林锦砚头上那个大包都开始痛了。
她捂着头上那个肿起的大包,恨恨的盯着江彻,用唇语悄悄骂:“龟孙。”
江彻看见了,得意洋洋的勾唇,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人的很。
彼时,教导主任敲响一班的门。
老戴连忙变张脸,乐呵呵的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老戴再次进来,只不过后头跟个小姑娘,从侧面看,中等个头,大约165,留着正到锁骨的内扣和空气刘海,皮肤晶莹剔透,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穿着格子短裙,露出匀称笔直的腿,相比于过分前凸后翘、即将突破人类极限的尤物林锦砚,她用另一种方式诠释着‘惊艳’。
韩国人总教孩子礼貌高于一切,她90°鞠躬,声音甜甜的:“大家好,我是罗清音,请多指教。”
曾有人这么比喻:
罗清音是温柔的、绵长的,清澈的仿佛水晶,让人忍不住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生怕她受到这花花世界一丁点儿伤害的。
而林锦砚,是盛开在满园春色的牡丹,一枝独秀,艳冠群芳,任谁看了都想摘下来,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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