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砚上蹿下跳。
“小佬弟,给哥开一瓶!”林锦砚举着冰啤,豪情万丈。
江彻无奈,接过啤酒放回冰箱,身后忽然有人凑上来,他动作比头脑快,反应敏锐的伸手擒住她,林锦砚的的声音传来。
“喂,辛德瑞拉,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吐气如兰,带着可爱的狡黠。
林锦砚拽着江彻上二楼,打开某间上锁的客房。
琳琅满目的颜料整齐堆放在一旁,十几架崭新的画板,上头夹着许多未完成的画作,笔触相似,应该出自一人。
“嘻嘻。”林锦砚傻乐,两颊烧的红扑扑。
她走到某一架画板前,摸着下巴斟酌片刻,转身去柜子里翻画笔,她觉的这么好的画作应该先签上自己的大名。
翻着翻着,一沓画稿从柜子里掉出来,散落一地。
江彻拾起脚下那一张。
绿茵茵的草地上坐着一个女孩,头上的王冠和颈上的项链由纯洁的蓝色水晶制成,金灿灿的夕阳下,脏兮兮的男孩快乐奔跑,微风拂起他额前碎发,蓝灰的瞳光彩熠熠。
林锦砚把画稿捡回,最后一张在江彻手中。
“我画的,画得不好。”她低头,轻轻踢了踢脚下的桶:“高二就开始画了,画了很多年也没画完。”
林锦砚被命令不许动,于是她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须臾,江彻端着一碗热喷喷的糯米粥坐到她旁边,林锦砚烧的云里雾里,以为是药,说哭就真哭了:“Lee,我不想喝药,能不能吃胶囊。”
江彻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顺她乱糟糟的卷发,舀一勺送到她嘴边,问:“烫吗?”
林锦砚闭着眼睛嗅了嗅,软糯米香,这才乖乖张口,含含糊糊的感叹:“Lee,你可真是个贤妻良母。”
江彻没搭理她。
吃了小半碗,这时林锦砚忽然垂下脑袋,长长的亚麻色卷发遮住枯瘦的脸颊,她烧的有气无力,声音低的像说给自己听:“季颖真幸福唉。”
翌日。
冤家路窄,Lee和维纳斯在林锦砚的别墅门口撞个正着,两人一下车就开始吵,直到Lee开门也没结束。
“《今夜情浓》的本子本来就是要给锦砚的,你的作用根本不大好吗?”
“唉对,我可不敢跟您比。你家那位带资进组,连宋影帝的戏都敢截胡。”
“拜托,《今夜情浓》男一是只波斯猫,沈奕上还得带美瞳,我们Sean就无所畏惧啊。况且,江总是制片方,Sean只是刚好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你酸什么?”
“那我倒是问问,怎么Ben的新歌MV,苏氏的珠宝代言……为什么我家锦砚未来一年的资源全部跟你们沾边?”
“缘分吧。”
两个人第一次特别有默契的土拨鼠尖叫是因为看到沙发上的林锦砚和江彻。
林锦砚身上盖着薄薄的绒毯,整个人扑在江彻身上睡死了,江彻斜靠在沙发上,昨夜被她闹一宿,才眯片刻,睡得不沉。
“艹!姓李的,你们怎么回事!?我们Sean清清白白一小鲜肉才入行呢!就被压迫荼毒了?”维纳斯直接掀了太阳帽,指着Lee连声质问。
“你少胡说八道!”Lee也是慌得一批,皮夹克拉开,敞开了嗓子喊:“我们锦砚混圈多少年了什么帅哥没见过?这摆明就是新人借机上位!”
……
林锦砚被吵的头都大了,她揉了揉头发,接起电话。
“喂,你好。”
“姐,下午有时间吗?”吴宁清清爽爽的少年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林锦砚还没来得及思考他是怎么弄到自己电话的,笑容已经不受控制的流露出来:“干嘛,你又想追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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