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点,逼她说了一夜肉麻情话。
这一觉林锦砚睡的很安稳,她做了一个特别绮丽的梦,很完整的梦到意识清醒。
身上干爽舒适,昨夜貌似有人抱她去洗澡,浴缸里有她最喜欢的沐浴露,柔软毛巾擦拭每寸汗湿的肌肤。
眼皮轻眯,江彻恬静明净的侧脸在晕黄灯光下越发温柔梦幻。
霍离应该来过,注射针又接上新的营养液,她兑着窗外夕阳光辉看无名指上久违的银戒。
她从前带在右手,今天怎么出现在左手了?
江彻也有幼稚的时候呢。
“几点了?”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五点半。”沾水的修长手指抵在推拉门上,江彻好像正在洗舆池上洗什么,他探出半张俊脸:“快起来吃饭。”
林锦砚全身都酸痛发软,动都不想动,假装没听见往被窝里钻。
彼时,有人敲门。
舅舅拎着一大篮水果踩着微凉秋风进来:“你爸挺中意莫家那小子,昨天喝的醉醺醺跟我说彩礼都备——”
“我知道我知道。”她舅是个精神头很好的人,声音洪亮的很,林锦砚生怕让江彻听见,忙掀被子跳起。
侄女反常,舅舅意会,一只眉毛挑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开始四下张望。
林锦砚慌慌张张的摆正舅舅脑袋:“看什么,看我。”
她舅还想说什么,张张嘴又找不到切入点,只好作罢。
舅侄俩坐下来闲谈,她舅擅自从果篮里掏出香蕉,剥开咬一口:“你那个经纪人怎么了,这么多东西不怕你胖?”
进门就瞧见桌上摆着诸多吃食,甚至有保温的老母鸡汤,太夸张了。
“还好……”林锦砚含含糊糊。
只听一声轻响,浴室的门开了,江彻端着一盆衣服出来,与舅舅四目相对。
阳台外的天一碧如洗,林锦砚倍感绝望。
舅舅僵了两秒,随即哈哈大笑,点点林锦砚的鼻子:“原来是小彻帮忙照顾你啊。”
到了这个地步,他仍旧坚信江彻和林锦砚绝不可能。
小彻多正经的孩子,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不泡吧,将来喜欢的女孩谈不上罗清音,也绝对汤敏敏,他家这个混世魔王绝无可能。
“对了,锦砚她爸给她相了个对象,家里搞音乐的,她爸特别满意,主要是两个年轻人聊的特别好,听说锦砚还猴急要领证,真不知羞。”舅舅走近,越看越满意。
江彻这孩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个特别有市场的男人。
“改明儿你也去见见,给她把把关,怎么说也是认识好多年的朋友……”舅舅瞥见盆里的内衣,顿时噤声。
这是锦砚的吧……锦砚的内裤江彻手搓??
“锦砚,这这这……”这不合适吧?她舅不知从何说起。
林锦砚下意识去瞧江彻。
他眼皮轻抬,也在看她。
从小到大,林锦砚从没给过江彻名分。
口口声声说喜欢,心心念念不能忘,是她。
爱到最后什么都没要过,是他。
“我可能不能跟莫晟领证了。”林锦砚牵起江彻沾着洗衣液的手,毫不嫌弃的与他十指相扣,时隔多年两枚银戒再次相遇,她炫耀似的晃:“舅,从我第一次带上这枚戒指,就不能再跟别人领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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