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有，路过而已。”
叶北辰不再是LZ公司的总裁，也就不常来公司了。
童瑶分明觉得他有些神秘，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幸好，至少每晚他都回家睡觉。
又过了些天，也就是童瑶成为LZ公司总裁满月的日子。
月度报表做出来了，童瑶作为总裁后交出的第一个月的成绩，市场盈利同比上个月降低了1％。
虽然只有1％，却仿佛给了全世界质疑她、嘲笑她甚至羞辱她的机会！
“讲个笑话，美女凭实力接班LZ公司总裁大位。”
“还说什么废话？朕的LZ就要亡了！”
“在一个数据说话的时代，花瓶上位真的需要勇气，因为太容易被打回原形。”
除了质疑声，也有理智的鼓励声。
“1％的起伏动荡，应该在接受范围之内吧？”
“就算童瑶是没有真才实干的花瓶，但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带着LZ珠宝走下坡路吧？”
“有些人就是装瞎，没看见整个市场都有萎靡的迹象。除了LZ，其它珠宝公司也有不同程度的效益下跌，怎么没人站出来嘲笑？”
然而，这种理智的声音很快就被嘲讽声淹没。
毕竟对旁观者来说，看笑话永远才是最有趣的，哪怕笑话是虚构、是谎言，只要足够有戏就行。
就连LZ公司内部，对童谣的质疑也开始了。尤其是，员工们已经连续多天没有看见叶北辰，也就几乎忘记对新总裁应有的敬畏。
“叶总，童总这边您需要来探望一下吗？”设计部总监依然是忠心耿耿，还主动给叶北辰打了个电话。
“不必，我的女人不是泥捏的。”叶北辰似乎很忙，说完就挂电话了。
总监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正要去童瑶的办公室做汇报，真怕她心情不好无法应对工作。
叩叩叩。
敲门，进入童瑶的办公室。
总监惊讶的看见童瑶居然十分忙碌，手边不是未完成的设计图，就是大量已经批阅整改完的数据报表和文件。
“童……童总？”总监轻声道。
童瑶抬起头，却道：“你迟到了五分钟，下次不要这样了。”
总监一愣。
他确实五分钟前就该来汇报设计部的工作进度，只是因为担心童瑶、又给叶北辰打了个电话，这才耽误了。
“对不起童总，我记住了，下次保证不迟到。”
童瑶却挥挥手：“嗯，我用这五分钟多看了一份文件，也不算浪费时间。最近楼市兴起，手头宽裕的消费者都去炒楼，导致珠宝首饰的消费受了影响，连咱们公司的月销量都下滑了1％。但你告诉大家，没关系，这是正常的市场波动。”
“啊？”总监都听傻了。
他也是看了几份最权威的财经报告，才隐约明白是楼市大涨导致其他消费降低，是最基本的此消彼长的道理。
没想到，童瑶居然也已经查明了？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受外界舆论的影响？
总监正发呆呢，又听童瑶道：“我已经通知财务部，这个月开始绩效考核标准降低一些，与市场同步，不要因为市场萎靡而克扣大家的奖金。”
总监彻底服气了。
他只是纳闷，怎么童瑶的行事作风，简直就是翻版的叶北辰？
但仔细想象，人家是两口子，做事风格相似……这不正是夫唱妇随、理所当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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