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三下五除二就摆平了,你瞅瞅你,年纪比徐庆还大,在厂里连个一官半职到现在都还没混到,在院里屁也不是,你个窝囊废,我要你干啥用?!”
阎解成吃了痛,打掉于莉的手,揉着拧红的腰窝子,横眉倒竖道:
“怎么着,嫌弃我没本事是吗?
要不你打今儿起,去后院跟徐庆过日子去。”
“你当我不敢?!”于莉眼神阴冷地瞪向阎解成,狠狠地剜了一眼。
阎解成哼哧一声,“你敢,那也得人家徐庆看的上你才行!”
“阎解成,你混蛋!”于莉不顾旁人听见,厉声一叫,打破清晨的宁静,伸手拧住阎解成的耳朵,就往屋里拽。
阎埠贵抬头见自个儿子跟儿媳妇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吵架,顿感头疼。
更觉得丢脸。
心中不禁长叹一声,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年轻时候跟老伴都没说在院里人面前过吵架,拌过嘴,体面了大半辈子,临老了,却让儿子跟儿媳妇弄的在院里抬不起头。
三大妈也是满脸尴尬,侧目望着阎解成住的屋子,暗想,好端端的,儿媳妇怎么又跟老大吵起来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以及秦淮茹三人,假装没听见,没看见。
而此刻,原本站在大院正门口的徐庆和许大茂,已经走出大院,站在胡同,避开众人,抽着烟,低声谈论。
“庆子,哥哥我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昨天才刚没了副主任头衔,秦京茹那个臭娘们,就跟我闹,要不是她,我何至于昨晚上在院里丢尽人!”
徐庆看向一脸颓废的许大茂,没说话。
他知道许大茂是要脸面的人,更清楚,许大茂不会主动把自家的丑事,往外宣扬。
奈何许大茂娶了秦京茹这个没一点眼力见的女人。
想遮掩也遮掩不起来。
事情弄得院里人尽皆知,丢人现眼,出尽了洋相,许大茂算是往后想要在院里抬起头,怕是都没法子了。
徐庆将烟头丢在胡同墙根底下,用脚尖捻灭,陪着许大茂聊了半响,转身朝大院回去。
而许大茂则骑着车,出了胡同,拐上街吃早饭去了。
既然不再跟秦京茹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自然是该吃吃,该喝喝。
别说跟秦京茹闹离婚,就是真离了,那也是该干啥继续干啥。
许大茂可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
大院里,中院贾家,秦淮茹一回屋,秦京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姐,怎么样了?”
秦淮茹依旧沉着脸,看向秦京茹,仍是没给一句好话,一边在洗脸盆里洗手,一边道:
“秦京茹,你往后消停点,别没事找事,姐我帮你找了徐庆,算是让许大茂今天不跟你提离婚,等下午了,你记得下班回来时去买些东西,去给人家徐庆道谢去。”
秦淮茹说着,转身朝厨房走去,秦淮茹跟在后面。
俩人进了厨房,秦淮茹扭头朝秦京茹又说了一句:“今天要不是徐庆,许大茂铁定跟你把婚就离了!”
秦京茹点着头,嗯声道:“姐,我知道了,大不了我下午去国营商店,买瓶酒给徐庆送去呗。”
秦淮茹看了自个表妹一眼,见她还算知道人情世故,就没再说什么,动手将昨晚上和的面从大搪瓷盆里抓出,放在案板上揉了起来。
下午,晚霞挂在天边尽头,秦京茹回院里时,手里的网兜内,装了一瓶从国营商店买的老白干,朝着后院徐庆屋,迈步走了进去,同时喊道:
“静红姐,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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