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徐庆眼神一瞥,就瞧见居然有人还敢偷偷摸摸地伸手偷抓粮食。
心中不禁火大起来,脸色一沉,让美娟帮他先收粮票,直径走出柜台,站在那人跟前,抬手就是一大耳刮子,照着那人的脸就甩了上去。
徐庆一巴掌抽的那人,右脸瞬间胀红,其余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吓住了,纷纷扭头看向徐庆与那人。
“小子,活腻歪了?
刚才那个挨了骂,怎么着,你比他强是吗?
丫的,敢在我粮站偷粮食,找死!”
徐庆一把将对方手里的面袋子夺下,右脚一抬,照那人肚子猛踹过去。
那人被踹出粮站,花钱买的粮食都不要了,转身要跑,徐庆哪能就这么轻饶他。
一天遇上两个不开眼的,徐庆火冒三丈,追出粮站,将那人一把拽住后脖领,按倒在地,准备扭送派出所。
那人哀求起来,“掌柜的,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饶你?”徐庆双眼怒瞪,“这么多人看着,我饶了你,我粮站还开不开了,头前那个,你他妈的没长耳朵还是眼睛?”
那人被骂的无话可说,眼神凶狠地看向徐庆,“掌柜的,我买你家粮食,抓一把小米怎么了?我之前没买过,谁知道好不好。”
徐庆反手就是一巴掌,“你丫的还有理了?老子告诉你,爷爷我粮站内的所有粮食,都是帮国家代售的,你丫的怎么不去国营商店那边抓去?”
那人见徐庆不肯饶他,挣扎着想要跑。
可徐庆在后世曾是武术教练,前些年大学深造期间,还与上过战场的严国浩切磋过,想跑,跑的了吗?
徐庆反手一个擒拿,将那人的双手,死死扣住,让其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雨水男人在东单派出所办完事,骑着自行车正好来到徐庆粮站,准备顺道买些粮食回去。
同时,因之前徐庆粮站被盗窃一事,也想过来转转。
不管怎么说,雨水以前跟徐庆住一个大院,读书期间,没少找徐庆帮他补习功课。
雨水人是嫁出去了,但曾经也是跟徐庆同住一个大院的街坊。
雨水男人,没少听傻柱和雨水两兄妹说徐庆一家的为人。
当然也见过徐庆几面。
徐庆粮站开业,他跟雨水一直忙的都没过来。
这头一次来,遇到有人偷徐庆粮站的粮食,雨水男人,自行车一停好,朝徐庆道:
“庆子哥,这人您交给我把,我买了粮食,待会带去你们这片的派出所去,我刚从那边过来。”
徐庆见那人被雨水男人戴了铐子,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雨水男人掏出烟,递给徐庆一根:“庆子哥,这有啥麻烦的,这是我分内的事。
再说了,我媳妇跟我大舅哥,前些年没少受您一家照顾。”
徐庆没理会拷在门口的那人,带着雨水男人就迈步进了粮站。
而那人,见徐庆和身穿制服的雨水男人,竟然很熟络。
肿胀的脸,瞬间吓的煞白,后背冷汗直冒。
而与此同时,徐庆粮站左邻右舍开铺子的街坊,看到那人,纷纷指责道:
“孙子,栽了吧,活该!让你丫的不学好。”
“偷东西,打死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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