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门闭着。
三大爷平日里爱惜不已的自行车,落满了雪都没被清理。
徐庆心知阎埠贵是让三个儿子昨晚气着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朝大院外出去。
阎埠昨晚被气的一宿没睡,半夜就病了,躺在炕上裹着被子,感觉活着都没啥劲了。
当静红推着自行车,准备送儿子鸿志上学时,阎埠贵刚让三大妈给他脑门处拔了个火罐。
阎解成和于莉急着上班,站在三大爷家的门口,一个劲地喊着:
“妈,我爸还没起床吗?我们要上班去了,你们开个门儿,让我闺女先进你们屋里暖和一下。”
可是,任由阎解成和于莉,怎么喊,怎么敲门。
三大爷和三大妈就是不应声。
于莉急的要上班,怕迟了被厂里记旷工,见静红送鸿志上学,连忙说道:
“静红,你今儿能捎带着送我家妞妞去学校吗?”
马静红有些犹豫,她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她不希望自己儿子跟于莉的闺女,俩孩子一同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马静红思索道:“于莉姐,我庆哥的自行车在我们家屋门口放着,他骑摩托车走了,要不让解成骑我庆哥的自行车送你闺女上学,你闺女跟我儿子这年纪,不方便坐一起。”
于莉是女人,明白静红的话啥意思。
鸿志和妞妞都长大了。
让他们坐在一起,的确不大合适。
便督促阎解成赶紧去后院把徐庆的自行车推过来。
但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三大妈打开屋门,黑着脸走出来,朝阎解成道:
“你爸病了,你骑着你爸的自行车送你闺女去学校,顺便帮你爸向学校那边请个假。”
阎解成闻言,停下去往后院的脚步,把夹在手里抽完的烟卷撂在浅薄的雪地上,一脸埋怨道:
“妈,您早说嘛,我跟于莉叫了半天,你们也不吭声。”
阎解成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胡乱地用棉袄袖子把自行车上的雪一扫,带着闺女就朝大院外出去。
于莉倒是心眼活儿,听自个婆婆说公公病了,张嘴道:
“妈,我屋里有几片感冒药,我这就给您拿去。”
于莉转身回屋拿药去了,静红推着自行车,带着儿子鸿志跟三大妈打了声招呼,继续朝大院外出去。
而三大妈看着静红,心头不禁长叹一声,呐呐自语道:
“静红和徐庆一大家子人,总和和气气的,怎么不好的事儿,偏偏我家遇上呢。”
三大妈望着空中不断飞落的雪花,又忍不住长长地唉了一声,心头说不出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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