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酱面,哟了一声道:
“庆子,静红,你们家今儿伙食真不错!晚上六点多钟那会儿,我在我屋里就闻见炸酱的香味了。”
徐庆笑着道:“大茂,要不你和京茹一块也吃点?”
许大茂抱着军大衣,放在炕上坐下,摆手道:
“不了,我家的伙食今天也还行,秦京茹下班买了点羊肉。”
徐庆见许大茂这么说,便没接茬。
吃了羊肉,那比炸酱面还好。
许大茂跟秦京茹的小日子,看起来,一点不差。
实际上,随着改开方阵的施行,住在城里的人,家家户户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不少。
别说许大茂今天吃羊肉,前些日子,贾家都吃了一顿。
虽然贾张氏在院里一直没提过。
但羊肉的膻味那么重,大院谁能不知道。
此时许大茂坐在炕上,伸手从身上摸出烟,递给徐庆爷爷一根,扭头朝徐庆喊了一声“庆子。”
徐庆一抬头,许大茂扔了一根烟,随后道:
“四件军大衣,你明天拿两件去粮站,剩下两件,留家里,让你爷爷奶奶穿。”
说完,许大茂补了一句,“庆子,别跟哥哥我提钱,咱哥们这关系,提钱俗了!”
徐庆把烟别在耳朵后,听见许大茂的话,笑道:
“大茂哥,那多不好意思,军大衣是你花钱弄的,我家哪能白要。”
许大茂咧嘴道:“嗐,两件军大衣而已,不值几个钱。”
说着,许大茂猛然想到什么,继而又道:
“二麻子那不一样,咱哥俩是啥交情,对不?”
徐庆见许大茂这么说,就没再坚持。
他现在在自家粮站帮许大茂代售军大衣。
大不了到时候,许大茂把军大衣处理完后,算账时再给。
至于许大茂要不要。
徐庆不在意。
要也好,不要也罢,全看许大茂他自个的意思。
反正对徐庆来说。
两件军大衣的钱,他掏得起。
秦京茹听见自个男人,白送徐庆爷爷奶奶军大衣穿,眼神暗暗地狠剜许大茂。
似乎在说,棒梗你都不愿意给,还让掏二十块钱买,怎么到徐庆跟前,一分不要?
许大茂回瞪秦京茹一眼,用胳膊猛地戳了一下,没再理会。
他给谁东西,哪轮到秦京茹插手。
棒梗说起来是叫他老舅。
有亲戚关系。
但跟他和徐庆的关系不一样。
他与徐庆是哥们。
这些年,一直在院里相处。
徐庆能力强,认识的人多,交际圈广。
两个弟弟也出息,一个是分厂正厂长,一个是主任。
他以后能用得着。
而且,眼下,他就让徐庆帮忙在粮站代售军大衣。
棒梗能做到吗?
何况棒梗背着他下乡放电影,捞到的好处,还独吞了几次。
玩心眼说没收到。
许大茂当放映员的时候,哪次下乡不带东西回来,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一样。
也就是看在亲戚面子上,没为难棒梗。
棒梗想要军大衣,凭啥不掏钱?
他弄军大衣,又不是一分钱没花。
至于贾张氏和秦淮茹愿不愿意,许大茂懒得去想。
他能比卖给二麻子还便宜了三块。
许大茂觉得,他身为姨夫,足够对的起棒梗了。
要不是秦京茹嫁给了他,碍于情面,不好意思不少一点。
否则,就棒梗。
今儿军大衣的钱,跟大院其他人一样。
二十五块,少一个子都不成!
徐庆吃完晚饭,许大茂和秦京茹又呆了一阵后才走。
然而,去总厂开会的徐爱国,此刻才捏着手电筒,推着自行车,哆嗦着身子从中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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