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再庆祝。”
阎埠贵坐在炕沿上,在看到傻柱都如今马上当主任了,想到儿子解成还连提干都没提。
不禁心头暗暗叹息起来。
都说傻柱命不好,可跟着徐庆去大学深造过后。
一路扶摇直上。
先是在厂里提干,没三四年光景,这又即将当食堂主任。
而自个儿子解成.阎埠贵一想就心痛。
他这当老子说的,一句不听,前些年也不主动跟徐庆搞关系。
现今还只是个普通工人,一天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阎埠贵眼神暗暗地看看傻柱,再瞥向徐庆和爱国。
心知傻柱能有这成就,离不开徐庆三兄弟的帮扶。
只是,他知道又能说啥。
傻柱跟徐庆一家多年来,一直走的近。
尤其是徐庆父母刚过世那几年,傻柱就带着雨水,没少到后院帮衬徐庆兄妹四人。
六几年那会儿,更是过年两家都在一块。
徐庆兄妹四人,如今各有成就,自然会拉扯傻柱一把。
阎埠贵眼珠都没动,就想到了。
可想到之后,除了眼红羡慕外,心中只能痛恨几个儿子不争气。
明明他是当老师的,儿女却没一个成材。
反倒是徐庆把弟弟妹妹供的全都读完大学不说,自己还深造进修。
捎带着让傻柱跟着,现今都比自个老大解成出息。
阎埠贵有些失神,稍坐半响后,就找了个借口,回前院自家去了。
傻柱则没着急走,依旧坐在徐庆屋里闲聊。
静红见三大爷正事说完离开,就和爱倩,秀娟,进厨房端饭菜。
徐鸿志挣脱开傻柱双手,也跑进厨房,去橱柜内拿碗筷。
没多一会儿,饭菜全都摆在热炕上。
徐庆朝傻柱道:“傻柱哥,洗手吃饭。”
傻柱摆手道:“我在一大爷家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我看鸿志放在炉子上的红薯快烤熟了,我吃个烤红薯。”
徐庆见状,笑道:“那成吧,傻柱哥,你拿烤红薯坐炕上来,就点菜吃。”
傻柱这次没拒绝,应了一声,把炉子上的四个红薯,全都翻了个面儿,挑出已率先烤熟的,一边捏在手里,不断吹气,一边走到徐庆身边,坐在炕沿上。
徐庆把静红多拿的一双筷子递给傻柱,又把爱倩给舀的米汤,帮着放在炕上。
“庆子,你们甭管我,我就吃个红薯,喝完米汤,再尝两口菜。”
傻柱说完,掰开红薯,将一半递到噘起嘴的徐鸿志面前,逗弄道:
“小子,叫声好听的就给你。”
徐鸿志立马笑嘻嘻道:“雨柱叔好!”
傻柱点头乐道:“小子,你这嘴可比你三叔小时候甜。”
徐丰铭嚼着馒头,眼神偏向傻柱。
“雨柱哥,我小时候烤的红薯,也没不让你吃啊。”
傻柱哼哧一声,剥开烤焦的红薯皮道:“拉倒吧,我怎么记得哪年来着,庆子跟爱国去煤站了,就你跟晓雅在,你们俩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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