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阎解成,快让孙女妞妞出来,一边推着自行车,拧着脑袋朝中院瞧。
徐庆既然要送鸿志去学校,那他就等着待会与徐庆一块到学校后,再说借钱的事。
阎解成上衣都没穿,光着膀子,上身一件大红背心打开屋门,从屋里把闺女领了出来,交给自个父亲后,打着哈欠道:
“爸,这么早,你喊啥嘛,你当老师的,我闺女就算去晚点,又没啥。”
阎埠贵没好气地看向自个儿子道:
“都六点半了,你能不能跟你媳妇一天勤快点,人家静红早都出门去粮站了。”
阎解成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不以为意,压根没把自个父亲阎埠贵的话往心里去,又打了声哈欠,转身就回屋了。
阎埠贵气的只能叹气,好在一扭头,看到徐庆推着自行车,带着徐鸿志从中院过来,立马道:
“小庆,你今天送鸿志去学校?”
徐庆点头道:“是啊,三大爷。”
阎埠贵心中暗喜,同徐庆一块出了大院,一到学校门口,就让孙女与鸿志快进学校,他则拽住徐庆,说道:
“庆子,你先别着急走,三大爷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徐庆听见阎埠贵的话,便没着急调转自行车的车头,立在学校门口道:
“三大爷,啥事,您说。”
阎埠贵看到学校门口,送孩子的家长不少。
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学生是自己来学校的。
见人太多,朝徐庆道:
“庆子,你跟我到我办公室去,校门口人多,不方便说。”
徐庆身子怔了一下,不知道阎埠贵搞得神神秘秘的干啥,可也不好直接就走,便推着自行车,跟着进了学校。
站在空无一人的教职工办公室,徐庆掏出烟,递给阎埠贵一根道:
“三大爷,现在你能说了吧。”
阎埠贵伸手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
“小庆,你一大爷昨晚上不是和傻柱上你家了嘛,三大爷我跟你三大妈手头也有点积蓄,你肉联厂急需用钱,我们也能给你借点。”
徐庆眉头一挑,敢情这事啊,笑着道:
“三大爷,您这.在咱大院说不是也一样吗?”
阎埠贵直摇头,“小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三个小子,一个劲儿地跟我闹着要钱,咱们院人多眼杂,我家老大解成跟他媳妇,又跟我住在前院,被他们听见我给你借钱,那往后还不找你闹。”
徐庆见阎埠贵这么说,顿时一笑。
确实如此,阎解成跟于莉可没少张嘴向阎埠贵要钱。
去年冬季,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还专门跑回院里要。
可就是三大爷这么防子女,有点太过分了啊。
徐庆抽着烟道:“三大爷,我看还是算了,您跟我三大妈的钱,你们留着花吧,真要是被解成哥知道,怕还没找我闹,先跟您和我三大妈不消停。”
阎埠贵抬手一摆,笑道:“没事,这不咱们在我学校这边说,你回去别提这茬,我跟你三大妈不说,谁能知道。”
徐庆一乐,“倒也是。”
但转念一想,徐庆皱眉道:“三大爷,还是别的了,一大爷跟傻柱还有许大茂都给我借了些,我眼下真不需要您再给我借钱。”
阎埠贵忙道:“别啊,你能收你一大爷借你的钱,我借你一点,你拿去用呗,不然,院里人还觉得我这当三大爷的,对咱们大院人的事情,漠不关心。”
徐庆有点哭笑不得,心道:“我的三大爷嘞,您是既怕大院人知道,又想给我借钱,可真是难为你了啊!”
“小庆,这是一千块,我跟你三大妈的养老钱,你点点。”
阎埠贵一边把钱从身上掏出,递给徐庆,一边朝办公室的门口张望,生怕有人突然进来。
徐庆接过钱,没数,直接就揣到了身上,他知道精打细算的三大爷,既然肯给自己借钱,想必这一千块,早都数了七八遍了。
便道:“三大爷,不用数,您给我的钱,绝对不会少一分。”
阎埠贵见状,笑着道:“那好,咱现在立个字据。”
说完,伸手拉开属于他的桌子跟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纸笔,连同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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