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国你这话说的太对了。”
徐庆抽完手里的烟,目光看了下阎解成拿来的东西,朝二弟道:
“爱国,你把那烟酒和烟,拎到前院给还回去。”
他一点也看不上,虽说白得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但是,要是收了,那岂不是表明昨天的事,一笔勾销了。
再者,两条经济烟,两条老白干,在这年头,连五块钱都不值。
瞧不起谁呢?
当年他从大学深造出来后,被红星轧钢厂任命为五分厂的厂长,
抽的烟都是厂里发的牡丹。
最近几年,爱国和丰铭,还有妹妹晓雅,都陆续成家。
他当大哥的不用再为弟弟妹妹操心,家里的日子一年年愈发地更加好过起来。
牡丹烟就没离开手过。
经济烟倒是也抽,谁递都不拒,但一般他身上揣的都是牡丹。
一来,光景好起来,家里条件允许。
二来,他交际来往的人,绝大多数都有身份。
其三,爱国接替他当五分厂的厂长,厂里每个月配额发的牡丹烟或华子,从不抽烟的二弟,全都给了他和丰铭。
阎解成拿的两条经济烟,和廉价的老白干,是一点也不稀罕。
徐爱国拿着阎解成送来的烟酒,和傻柱走向前院还去,马静红小声道:
“庆哥,咱这是不是稍微有点过了?
一点台阶不给吗?三大爷跟三大妈那边”
女人还是心软,善良。
当然也更细腻,考虑的多。
徐庆摆手道:“没事,这事跟三大爷和三大妈关系不大,不用顾忌。阎解成两口子和他那两个弟弟,他们算计自个爸妈,咱们管不着,但他们昨天跑来咱家闹,给他们留台阶,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马静红听着自个爷们的话,用筷子头将秀发往耳边撩去,点点头,觉得在理儿。
阎解成和于莉成天在院里算计来算计去的,连他们自己的父母都不放过。
今儿真给了台阶下,闹不好真就以后容易蹬鼻子上脸,愈发骄横。
徐庆和静红继续坐在亮灯的屋里吃着晚饭。
白炽灯泡散发着黄亮色的光芒,把屋里映的通亮。
而黑漆漆的屋外,秋季寒意,一缕缕的在夜间浸入大院,朝前院过去的徐爱国和傻柱,都不禁冷的缩了一下身子。
上午下了一场秋雨,晚上哪能不凉。
徐爱国一到前院,就走向阎解成和于莉住的屋子,抬手敲门道:
“阎解成,你忘在后院的烟酒,我跟雨柱哥给你送来了。”
阎解成坐在屋里床上,刚准备穿鞋去开门。
于莉忙拉住,扯嗓子喊道:
“不用了,爱国,那是我给你和你大哥的,你们拿回去留着吧。”
于莉说完,侧耳倾听门外动静。
“用不着,我不抽烟,我大哥让还给你们。”
徐爱国隔着屋门说罢,与傻柱等着阎解成两口子将房门打开。
然而,于莉使劲拽住阎解成,不让去开门。
那烟酒哪是忘记拿回来,那是于莉故意留在徐庆屋里的。
她心眼多多,先前从后院临走前,还想着,要是徐庆和静红收下了烟跟酒,说明她和阎解成的处分,还有机会撤掉。
可听见徐爱国拿着来前院向他们还。
于莉心知这是徐庆不肯收,仍心存侥幸,不让阎解成打开门拿回来,有意拖着徐爱国,期许他等的不耐烦,再拎回院,让徐庆收下。
只不过,她的算计,徐庆一眼看透,站在阎解成屋门口的徐爱国,此时也瞧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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