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禁一乐。
“麻子哥,这阵仗够大的啊!”
二麻子一脑门热汗,抬手一擦道:
“没办法,谁让咱厂里这俩检疫员,秀气的要死。”
二麻子说完,问道:“庆子,丰铭媳妇,给丰铭生的是儿子还是闺女?”
徐庆笑道:“儿子。”
二麻子吆喝一声:“可以嘛,你们兄弟仨儿,头胎全是小子。”
徐庆乐着道:“还成吧,你当年跟小娟姐不也是先生的儿子。”
二麻子憨笑咧嘴:“我媳妇当初要是头胎没给我生个小子,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徐庆笑着没接茬,他哪能不知道,二麻子这是过过嘴瘾。
陈小娟真要是第一胎没生出儿子来,借二麻子三个胆儿,怕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对陈小娟说。
至于收拾,还真还不定是谁收拾谁。
惠德海带着徒弟从屠宰车间走出,瞧见年纪轻轻的检疫员,给猪崽打个针,半天还没搞定。
抬手接过针筒,对着猪崽屁股,眼睛看都没看,就扎了下去。
伴随着猪崽拼命地嘶嚎一声,顷刻间宣告结束。
惠德海将针筒一拔,递回给身边的检疫员道:
“小子,多学点,我带我几个徒弟天天杀猪,你俩也没少看,怎么给猪崽子打个针,还要这么多人,要是我徒弟,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两个检疫员,看着被惠德海一脚踹跑的猪崽,满脸尴尬。
二麻子嬉笑道:“瞧见没,惠师傅不愧是老师傅,这懂的就是多。你俩跟着多学学。”
惠德海摆手道:“嗐,不杀猪,跟着我也没啥可学的。”
徐庆递给惠德海一根烟,随后又给了二麻子一根,然后向其他人散了一圈,看到日头不早了,西边天空已经洒下金黄的余晖,问道:
“麻子哥,卡车司机下午几点走的?”
二麻子接过烟,叼在嘴角,用检疫员给的一块沾红药的水棉花,按在挑破血泡的脚掌上涂着道:
“两点半走的,得五点多能回来。”
徐庆颔了颔首,暗思一下,对饲养车间的四个工人道:
“饲养车间里,麸子还有多少?要是不多,趁现在猪还没拉回来,你们去粮站库房那边,拉两车麸子,提前备好,省的晚上快下班了再去拉。”
四名工人听见徐庆这么说,抽着烟,将猪崽子全都赶回饲养车间后,便推着木质驴拉车,出了厂,去往粮站那边。
下午五点半,晚霞遮盖住整个西边天际时,下乡拉猪的卡车,发着巨大的轰隆声,从厂外驶进来。
徐庆招呼饲养车间的四个工人,与惠德海的徒弟们,一块去卸猪。
因不是专门拉猪的车,卸猪还有些麻烦。
忙活了近半个小时,一车猪才全都关进饲养车间的猪舍内,四个工人忙着给喂麸子和水。
快晚上六点,天色逐渐发黑。
郊外起了风,刮动尘土,漫天飘荡,徐庆和二麻子刚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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