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雅善皇姐第一次病重的时候,父皇便是看她的。”
若是她也病得快死,父皇应当,便也会来披香殿里见她。
那时候,她便能向父皇讨要那支紫玉笛。
顾悯之听罢徐徐垂下眼:“公主,这样行事,终究是有风险。”
李羡鱼点点头:“我道的,我会很小心,会让父皇发现。”
她像是已经想好后果:“若是的被发现,我也绝会说是顾大人给我药。我会说是自己装病,是自己想要那支紫玉笛。那父皇即便是罚,也会罚我一人。”
她轻抬唇角,露出个笑容,宽慰顾悯之道:“我是父皇的女儿,他即便是罚我,也会很重。至多就是罚我禁足,罚我的俸禄,这都没什么。”
顾悯之沉默良久。
他道:“公主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做赌注。”
他本该说这句话。毕竟,医眼中,众生平等。
但他仍是偏颇。
李羡鱼因他这句话,而垂眼细细想想。
稍顷,她轻轻抬起眼来,像是为自己的决定找到缘由。
她道:“临渊原本是宫外的人。是我想让他当我的影卫,才带他到这宫里来。他若是因此出事,岂是等同于,是我亲手给人递的刀子,我便是那个帮凶。”
她顿顿,又认地补充道:“而且,临渊救过我的命。”
算得上是可辩驳的理由。
连李羡鱼自己都道,这样的义正言辞里,是是偷偷藏私心。
顾悯之轻阖阖眼,终是从医箱里寻出两瓶药来给她。
“公主将这两瓶药一同服下,便会气血上涌,高热退。待陛下来看望公主后,停止服药,便会逐渐痊愈。”
李羡鱼将药瓶接过,亲自起身,送他到游廊上,又一次地与他道谢:“谢谢顾大人肯帮我。”
她想想,弯弯杏花眸:“等这件事结束后,我请顾大人吃最好吃的甜酪。”
顾悯之回身,望见身红裙的少女立在灯火通的游廊上。
杏眸弯弯,梨涡浅浅。
像是连日的阴雨后,终于见晴日。
他轻颔首,打起那柄竹骨伞,走进廊下晦暗的秋雨中。
顾悯之离开后,李羡鱼唤月见过来,将临渊藏到偏殿里,自己则换件干净的寝衣躺在榻上,背月见,偷偷将药服下。
她拉月见的袖口,反复叮嘱道:“要是我日病得快死,你一定,一定要唤父皇来看我。”
月见以为她是这几日累极,在说胡话,便是停摇头,念念叨叨地道:“公主可别乱讲,什么病啊,死啊的,绝会有这样的事。”
李羡鱼也确实有些倦,便也没有再说下。
她轻阖上眼,很快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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