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卫,会说你拿了摄政王府里的东。”
临渊答:“臣拿了这两张面具,以及账本。”
他顿了顿,道:“摄政王这些年来招兵买马,囤积粮草,购买军备,足以证明他有谋反之心的账本。”
李羡鱼一震。
她艰难地:“那昨夜——”
临渊垂下羽睫。
“臣替公主做了决断。”
他道:“臣将这些账本,丢到了太极殿外。”
“当夜,摄政王图谋反。东宫率兵围府,靡战一夜,终是得胜。”
李羡鱼面色微白,倾身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指尖如语声颤抖:“谋逆是大罪,那皇叔,皇叔……”
临渊垂眼:“暂且收押宗人府,皇帝要亲自审讯。”
临渊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他知道,李羡鱼比他更为清楚,谋逆是等的大罪。
审讯过后,终是难逃一死。
甚至摄政王的族亲,甚至是一些过从甚密的皇室子弟,也不幸免。
李羡鱼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面色苍白,连连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皇叔要建立明月夜这样的地方,为什么他要谋反。为什么皇兄与皇叔之间,非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来不可。”
她拿手背捂着眼睛,哽咽低声:“我想去东宫,皇兄。”
临渊沉默一瞬,道:“公主不若去摄政王。”
他对李羡鱼伸手:“若是公主想去,便要赶晌午皇帝提审之前。再晚,便来不及了。”
李羡鱼望向他,慢慢忍住了泪,轻点了点头。
时近冬日。一场夜雨后,更是清寒。
宗人府前栽的松柏上,也已结起了淡淡的霜花。
李羡鱼将自裹厚实的兔绒斗篷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她将自的玉牌递给守门的金吾卫查验:“我过来探望皇叔。”
金吾卫闻言愕然。
他此当值数年。是第一次看到,谋逆这等大罪,有人敢前来探视。
李羡鱼见他不说话,便又轻声道:“是父皇不许旁人探视吗?”
金吾卫回神。
皇帝并未下这样的命令。
于是他对李羡鱼比手道:“公主请随我来。”
李羡鱼轻轻颔首,抬步迈过了宗人府高高的门槛。
摄政王被囚禁最深处的一间石室内。
他坐一张石凳上,双手撑膝,脊背挺直,永不弯折。
像是依旧是那名威仪赫赫的摄政王,而不是皇城内的阶下囚。
李羡鱼鼻尖微酸。
她取出张面额不小的银票递给领路的金吾卫:“我与皇叔单独说句话吗?”
金吾卫对她拱手,回避到出宗人府必经之路的走道上:“公主请快些。”
李羡鱼往石室前行去。
未到近前,阖眼小憩的摄政王蓦地睁开鹰眸,锐利地看向她。
“嘉宁?”他皱眉:“你来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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