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有些匆忙地解释道:“等等,还没梳妆——”
临渊与她相握的手却不松。
他不放她回去梳妆,只是利落地从妆台上拿起一盒抿唇用的胭脂纸递给她。
李羡鱼只得接过胭脂纸,在行走间匆匆往唇间一抿。
胭脂的成色很好。
映在她潋滟的红唇间,鲜活如春。
临渊睨了眼,凤眼微深,将她的素手握得更紧。李羡鱼正将装胭脂纸的盒子藏进袖袋里,察觉到他加重的力道,便随之仰面望向他。
“临渊?”
临渊毫不迟疑地停步。
他俯身,吻上她刚涂完胭脂的柔软唇瓣。
李羡鱼微怔。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唇上的胭脂已被他吃掉。
她抬起羽睫,对上临渊注视着她的晦暗凤眼。
他的语声微哑:“等到了母后殿中,不必久留。问完安便走。记住了么?”
李羡鱼迟疑着问:“母后的有这样吓人吗?”
临渊与她相握的长指再度收紧。
他道:“不是母后的事。”
李羡鱼讶然不解:“那是什么呀?”
她的话音未落,临渊已俯身,欺近她的耳畔。
他启唇,在她的耳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
李羡鱼满面通红,听临渊在她的耳畔低哑启唇。
“是臣与公主的事。”
拜会完母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在宫中东面的静安殿中,李羡鱼见到临渊的母后。
赵太后今日一身宝蓝色宫装,妆容淡雅,神色平和。
见李羡鱼与临渊入内,便仪态端雅地放下手中的书册,令宫人给他看座赐茶。
李羡鱼上前向她行过礼,乖巧地在临渊旁侧的花梨木椅上坐落,伸手去端宫人奉上的茶盏。
指尖还未来得及触及杯盏,临渊便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茶盏拿走。
他冷淡道:“昭昭不爱喝茶。”
李羡鱼轻怔。
她轻望了临渊一眼,在对上他警告的视线后,便也乖巧点头,轻声圆场道:“在玥很少用茶。”
赵太后坐在上首,闻言也只是淡淡‘哦?’了声。
她淡笑着问李羡鱼:“是么?那在玥的时候,都喜欢喝些什么?”
李羡鱼轻声道:“白水。白水便好。”
赵太后轻笑了笑,抬手对身后侍立的宫娥道:“尺素,去换一盏白水来。”
名为尺素的宫娥恭敬福身,往垂帘后退下。
稍顷,一盏白水很快便重新送来。
盛在白底淡花的瓷盏里,清澈见底,无一丝杂质。
李羡鱼伸手接过。
她端起茶盏,依着临渊来时的话,轻抿一口微沾了沾唇,对赵太后莞尔:“多谢母后。”
赵太后微微颔首。
那双淡漠的凤眼里始终波澜不兴。
在李羡鱼望向她的时候,她也细细打量过李羡鱼。
她曾经在李羡鱼的封后典上见过一面。
隔得甚远,看得并不切。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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