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叫生不如叫熟,还是再麻烦下你吧,不不不用抱不用抱,你背着我就成。”
翁志仙讪笑了下,摆手拒绝了阿大要抱的手,他总觉得被抱着,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因着好奇是谁待自己这般好,竟还舍了机缘,逆天改命地救了自己,翁志仙心中焦急又感动,瞧着阿大都不怕了。
夜色微凉,天上一轮明月,映衬得那天幕都成了幽蓝之色。
翁志仙趴在阿大背上,看着前头提着灯的小姑娘,只见清风吹来,裙子微微摇摆,拂动灯光摇曳。
她行进间不急不缓,自有怡然自得的气度。
一抬脚,只小小的几步,身边的景就在不断地后退。趴在阿大背上,翁志仙还瞧到了村子口的那棵大柿子树。
冬日的柿子树落了叶,树枝疏朗,上头挂着橘色的柿子果,清风吹来,树枝摇摆,在地上投下属于月夜的影子,清幽又静谧。
这一处除了月光,便只有潘垚手中的龙形灯泛着暖光,龙口衔珠,光晕灼灼。
那抹如流萤的绿意一直在前头飞舞着,时不时地,它还绕着潘垚转了转,似在好奇。
小姑娘笑了笑,大大的杏眼潋滟着水光,像是天上的繁星坠在其中。
“走呀,带我去找它。”
绿意知意,它高高跃起,如光似风。
约莫过了十分钟,潘垚捏着灯柄,脚步停了下来,道。
“到了。”
到了
翁志仙从阿大的肩膀处探出头,左右瞧了瞧。
周围黯得很,冬风呼呼吹来,好似还带着深山里的狼嚎和野猪叫声。
这地儿是深山里头
a市这边是南方,种的多是四季常绿的树,便是初冬的季节,山林里也是郁郁葱葱,松针簌簌作响。
潘垚提着灯,脚踩着地上的枯叶,抬脚朝前。很快便来到一株古树前。
她抬头瞧这棵古树,只见其枝繁叶茂,树枝虬结,枝干朝四面八方生长而去。
主干很粗,约莫要四五个人才能抱住。
粗糙的树皮,上头还有无数的气根垂下。
这是棵大榕树。
瞧它生得这么大,该有数百上千年的树龄了。
一直在半空中的那点绿意绕着潘垚跳了跳,最后跃进大榕树中。
翁志仙也瞧到了这绿意没入褐色树干中的一幕。
他瞪大了眼睛,“这么说,是这棵树救了我。”
潘垚点头,她眸光扫了扫,视线落在一处,下一刻,手中的灯一提,往大榕树的一处枝干位置照去,示意翁志仙瞧这。
“翁叔你瞧它像什么”
翁志仙一看,冷不丁地还吓了一跳。
只见那光亮照耀下,可以清晰地瞧到,这一处的树干好似生着一张脸,微微凸起的地方还像手和脚。
瞧过去就像有个人要从树里走出来一样。
只是,此时它的眼睛是闭合着的。
潘垚好生可惜,只差一点,只差一点这榕树便修炼成精,从树身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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