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画成那笔。
丰沛的灵力随着不断完善的字诀微微发着亮光,写到最后,江宴秋只觉得那只右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硬是凭着肌肉记忆艰难落笔。
随着笔尖一提——
最后一划,成了!
灵光骤然大放,江宴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乍现的白光吸了进去。
江宴秋微微眯起被白光刺激的双眼,打量四周。
他似乎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呜呜呜,他简直要喜极而泣。
教练,这便是自由的感觉吗!
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生怕自己擅闯了谁家姑娘的闺房,正蹑手蹑脚地准备钻出去,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猝不及防被推开。
他鬼鬼祟祟迈出的步伐僵硬在一个要落不落的弧度,跟推门那人进行了一个尴尬到恨不得原地用脚趾挖出三室一厅的历史会晤。
——怎么能正好是薛秀春的房间啊混蛋!
“啊,”薛秀春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来。
甚至还顺手把门严严实实地带上:“这不是小师弟嘛。”
“小师弟好雅兴,竟有往薛某房间钻的一天,真是令人出乎预料啊。”
他嘻笑道:“我还以为小师弟恨我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我原地去世呢。”
江宴秋:“……”
他露出一个虚伪又勉强的假笑:“哈哈,怎么会呢薛道友,咱俩什么交情,你怎么能这么想,哈哈哈哈。”
“是吗,小师弟没有偷偷盼着我原地暴毙就好。”薛秀春笑嘻嘻:“没想到我在小师弟心中的形象竟然如此正面,那之后咱们更要好好相处了。”
“一定一定,哈哈。”
江宴秋表面笑嘻嘻,心里将阴阳怪气的薛秀春的小人一顿暴揍。
还好他第一时间便将判官笔妥善藏好了,不然撞上这种开门杀,真就离了大谱。
他正头脑风暴,疯狂想理由怎么借口开溜,就听薛秀春说:“既然小师弟这么闲,闲到能偷偷摸进我房间来,不如坐下陪我喝杯茶吧。”
江宴秋:“……”
开溜失败了,救救。
上好的茶叶沏好,江宴秋抿了一口,没尝出茶香,只有满满的苦涩,一如他的内心。
薛秀春倒是看着心情十分好:“今年新到的西域浮屠,一斤的价格能换上一件上好的灵器,果然名不虚传。”
可恶的极乐宗大弟子仿佛雅兴一下子上来,开始从茶叶文化料到修真界局势,江宴秋魂不附体,“嗯嗯啊啊”地附和两句,琢磨着自己的开溜大计。
薛秀春一挑眉:“小师弟看着如此心不在焉,不会是在……琢磨什么新的逃跑方法吧。”
江宴秋:“……”
他隐忍地把茶叶咽了下去。
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迟早要被这变态气出甲状腺结节来!
薛秀春笑嘻嘻:“我猜你是不是在想,薛某贵为极乐宗首徒,凭我的身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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