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但写出半成品的论文还是轻轻松松。
……
“帝国尖塔……”
第一次了解到这个组织的乔白，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许奇怪的表情。
啊……“总感觉这个组织有一种在背后偷偷摸摸，筹划着什么坏事的感觉。”说着乔白摸了摸下巴。
结束了姜恒和宁如雪的通话会议后。
乔白在网络上搜索了关于帝国尖塔的信息。
两极分化非常严重。
支持的。
认为帝国尖塔是一个无国界，真正意义上的学术组织。
还给予了那些被迫害的学者们一个落脚地。
不压榨。
不逼迫。
让他们自由地行走在科学研究宠兽的道路上。
反对的。
帝国尖塔挖墙脚的力度太狠了。
非常狠。
就没有国家没被挖过。
包括华夏在内。
乔白：“？”
“这个帝国尖塔是真的有点东西。”在看完了网络上那些真真假假，关于帝国尖塔做过的事迹后。
乔白双手指尖交叉在一起，陷入了思考当中。
有些事情。
不能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而是要看他们在背后得到了什么。
就比如万木市的这次事件……
“花环的形状并不影响花环的力量，这件事情帝国尖塔知道吗？”乔白喃喃地说道。
达拉扎西不知道。
帝国尖塔有可能知道吗？
乔白不敢肯定。
他决定直接问问当事人。
咻～
一棵小树苗蹿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是小乌，猫猫虫和小白蛇还有小水母。
“乔白！”
建木·Lily·小树苗兴奋地朝着乔白挥动着祂的枝丫。
就算没有脸，也听得出来小建木很开心。
“有事问你。”乔白简单地把帝国尖塔的事情告诉了小树苗。
“回忆一下，你有接触过他们的人吗？”
建木Lily：“哎？”
小树苗的腰弯了弯。
在乔白期待的目光中，建木Lily不好意思又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记得了！”
乔白：“……”
“这也不能怪我嘛！”建木Lily想要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
很可惜。
祂是一棵树。
还是一棵缩水之后，力量大减，就连挪动自己的身形都变得困难的小树苗。
还是乔白看不过眼，把建木Lily拎了起来，放进早就准备好的花盆里。
建木Lily感受着泥土里面充裕的能量。
开心地摇晃着树枝，左摇右摆，最后在花盆里彻底地扎根。
“我喜欢这里！我就住这里了！”
“我要呼吸新鲜的空气，沐浴新鲜的太阳！”
乔白：“可以，但是平常的时候不准乱动。”
虽然被发现之后乔白也能解释小树苗的来历。
但能避免的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吧。
“好哦。”建木Lily一口应下。
乔白看着建木Lily开心的模样，又问了一遍帝国尖塔。
“我真的不记得。”建木Lily用细细的声音说道：“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啦。”
乔白想了想，换了一个问法。
“你身处的那个空间不是所有人类都能进去的吧？”
“除了我以外，还有人类进去过吗。”
建木Lily：“唔……有，除了你以外一共有五个，不过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乔白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没办法。
时间对建木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在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的虚空中，时间的流逝更是难以感受。
建木大多数时间都用来睡觉了。
少数醒着的时间里，就会遇到一些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那片虚空的人类。
有男有女。
他们的长相在建木看来极为相似。
散发的气息好像也都差不多。
都是人类，普通人。
建木并没有和他们过多的沟通，反手就把人给送了出去。
乔白是唯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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