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都随意轻松多了，略一颔首：“没错。段鹤岚是我派去接近老毒蛇的间谍。夫人可以这么理解。”
可以这么理解，就说明她的形容还有偏差。
慕念安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蠢了，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仔细说清楚，这个是重点。我多给你点时间让你说。”
权少霆：“我救过段鹤岚一命，不止一次。哥也救过段鹤岚的命，很偶然的。段鹤岚能夺取段氏，是我帮了他。段鹤岚欠了我很大的人情，但这不是让段鹤岚答应帮我的理由。段鹤岚之所以会帮我，是因为哥。”
慕念安傻眼了：“少恭哥哥？权漂亮，我说句话你别不开心啊。少恭哥哥都死了，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吗？就一个死人？”
她是真的被这个开局暴击给砸傻了，都有点口不择言了。
权少霆非常理解，所以并不生气，反而笑着颔首：“是，权少恭一个死人，也有这么大的能量。我找到段鹤岚的时候，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答应要帮我了。不管我让他做什么，他都答应。只为了找出杀害权少恭的凶手。”
慕念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这……”
信息量太大，一时间消化不了。
凤九爷只听他说了他的全盘计划，也知道段鹤岚是他的间谍。但并不知道段鹤岚和他之间的渊源。那天晚上权少霆没有解释，凤九爷也不是个多嘴的人，他没说的事情，凤九爷自然不会去问。
凤九爷本来以为他和段鹤岚是一笔交易，各取所需。没成想，这不是什么交易，这是人情。
就像叶灵璧会不求回报的帮助权少霆一样。段鹤岚帮他，也不求回报。不但不求回报，还愿意付出很多代价。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权少恭。
权少霆知道她有无数的疑问，不需要她问，就帮她解答了：“段鹤岚一出生就被段董钦点为段家的继承人，段家其他儿子的仇恨就集中在了段鹤岚的身上。段鹤岚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暗杀比我和饼干加起来还要多。陈老师举办全国画展，在江城的时候，哥顺手救了段鹤岚一命。哥很同情被亲生父亲当做挡箭牌的段鹤岚，把自己最信任的保镖送给了段鹤岚——”
慕念安伸手打断他：“权漂亮，你等一下。少恭哥哥最信任的保镖，你该不会是说黑子吧？”
权少霆笑着摇头：“当然不是黑子。那时候哥还不认识黑子。哥留在段鹤岚身边的保镖是——”
“别别别！”慕念安伸出了两只手：“你别说，让我自己猜。”
权少霆优雅颔首，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
慕念安眯了眯杏眼，看着他嘴角噙着的那抹弧度，忽然灵光一现：“那个保镖必须不但要深得少恭哥哥的信任，还得不引人注意。如果是黑子这种大块头，那就太明显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最好这个保镖得有一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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