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对上顾越灼热的目光，重生没有选择逃。
重生则是反问道：“你希望是哪一种？”
这只蠢小猪啊。
想要她蠢点的时候，她却一点也不蠢。
顾越没有回答，他低头打开重生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嘴。
此时刚刚从噩梦中挣扎出来的顾越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顾越突然说：“我曾经爱过一个女人。”
不能错过重生脸上任何一个变化，就算顾越在擦嘴，他的余光依旧紧锁在重生脸上。
他顿了顿继续说：“可惜，我当时太冲动，给她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后来……我不管怎样努力，她对我只剩下厌烦。”
没想到顾越会在这个时候对她交代他的感情史，重生心中生出诧然。
不过在她的脸上，她却并没有表露出来。
顾越说到这里，他突然坏心眼的停了下来。
顾越：“还想听我继续说？”
后来他与他爱的人到底怎样了？
重生心中生出好奇的同时，也生出忐忑。
这样的感觉让重生下意识皱了皱眉。
重生声音清冷，她别开顾越灼灼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残垣断片。
“结果不是显而易见。”
刚才呕吐时，他明显感觉到重生的担忧，和他当时割腕救他时的感觉不一样。
“重生。”
重生转身超前走时，她的手腕被顾越一把拽住，使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重生没有转头去看顾越。
她现在眼中有着她自己无法处理的情绪。
“放手。”
重生依旧没有回头。
顾越说：“没力气走。”
重生想要从顾越手中挣扎出的手腕一僵。
姑且就当他腿软，没力气。
重生仍由顾越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如果不行的话，今天就不要勉强自己。”
重生忍不住说。
此时重生先一步走在顾越前面，望着重生瘦削的背影，顾越的唇角微勾起一抹庆幸的弧度。
有重生在他身边，他当然可以。
他不会在这只蠢小猪面前承认自己不行。
被顾越的大手紧握住她的手，重生的思绪有些乱，而顾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重生身上。
从重生身上顾越感觉到了重生对他产生的情绪，这样的欣喜俨然盖过噩梦给他带来的痛苦。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荒凉的山坡上有人穿着和山体颜色差不多的衣服伪装在那里，用望远镜正在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顾越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和重生一起回西藏的。
如果不是艺昂出现大问题，蒋婷独自处理不下来，他是打算在西藏追到重生再回上海。
坐在回上海的飞机上，重生还是之前来的时候一样，并不在意顾越在做什么，她低着头专心看着医学杂志。
重生刚一下飞机就接到康康打来的电话。
“生生！你现在在哪里？”
重生如实回答：“刚下飞机。”
“刚下飞机？”电话里，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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