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过,根本没法跟这次比,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差点都昏过去。”
“这就叫‘欲仙欲死’。”我说着,重新压上去,将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黄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没有阻止我,反而动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与扈太太热情地接吻,同时大鸡巴迅急地来回抽送。这一回,扈太太不但阴道分泌淫水,甚至连嘴里的口水都跟着倍增,在我们四唇相磨的间隙,顺着扈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来。
大概是长年欲求不满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灵敏,没多久就又泄了。我的大鸡巴在那满是淫液的极品屄中抽插,感觉就像一条电鳗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来自四面八方的磨缠之下,弄得我也跟着坚持不住了。
“黄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恳求如同救命稻草,让我觉得即便此时射精,也不会有损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严。
我不再急急缓缓地变换动作,而是奋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的终点冲刺。扈太太的“牛百叶”确实太厉害了,一层层,一道道,摩擦着我的大龟头,弄得我快感阵阵,不一会儿,大鸡巴就憋不住了,海绵体异常膨胀,尿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颤抖,一声声欢畅地浪叫,激动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脱力,如昏厥般不动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嘘之声。
我趴在扈太太的身上,也跟着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难怪扈太太你叫正芳,原来这个‘户’芳华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轻轻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会瞎联系!”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断了我的话,说:“俊峰,咱们都这么亲密了,还那么称呼,太生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声,但随即摇摇头:“这么叫感觉像姐弟乱伦。”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样?”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着将我推下身去,又骂:“这个老汪,真是口没遮拦的,到处乱讲。”
“听着多亲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搂在身旁。
扈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喜欢我这份亲热:“得了吧,难道让我叫你‘相公’。我喜欢打麻将,这两个字可是忌讳。”
我对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欢,对她那极品妙屄所带来的超强快感更是贪恋不舍,哈哈一笑,不禁问:“正芳姐,要不要再来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着指了指已经软蔫下去的鸡巴。扈太太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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