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设备摆放得整整齐齐，虽然无人『操』，但都在序运转，在房间另一侧摆放着数十个密封的培养仓，培养仓内充斥着营养『液』，看不清面具体什么。
季汀收回视线，诚恳发：“那你在哪？”
对方恍然大悟：“忘记跟你介绍我的情况了，我对自己进行了一些基因改造，目前的存在形态是附着状态，所以，你可以解成我就是这幢大楼，这幢大楼就是我。”
“考虑地球文明落后的科技水平，我得解释一下，虽然我附着在大楼，但拆掉这幢大楼不会对我造成任影响。”对方诚恳的道：“如果你想采取什么措施的话，我建议你找个更好的方式。”
季汀想起小黑方才的话，若所思：“强烈的自毁倾向……你真想死的话，应该不难吧？”
毕竟这世，找死总是比努力活下去简单得多。
对方话多出了几分愁绪：“我这么认，所以我做了很多尝试，比如说对自己进行各种危险的改造，再比如说选择更强大的智慧生物我的实验对象，但结果你看了……”
他长叹了口气，转瞬又兴奋了起来：“不过太好了，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结束那份合同了！”
季汀：“我记得，违反合同的话直接就迎来死亡。”
“所以李凯特地改了这部分条约，变成了我每违反一次合同就增加合同期限。合同还特地加了一条，禁止我自寻死路。”
季汀不解对方的脑回路：“既然如此，那合同不就压根没约束力？你直接走人不就行了？”
死亡都无法威慑对方，那还什么阻止他？
对方沉默了秒，幽幽的道：“我欠了李凯人情。”
季汀竖起耳朵，没掩盖自己的好奇：“听小黑他们的形容，我还以你不会在乎这些。”
对方长叹了口气，跟季汀分享经验：“你千万记住，这世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如果人又是给你做担保，又是给你找工，每天嘘寒暖，带你看星星看月亮，带你看各个星域的风景……
”
季汀肃然起敬：“原来是爱情的影响。”
对方哼哼道：“肤浅，但凡他所求，我就不必落这个地步了，早就想干嘛干嘛去了。”
季汀：“那他又是看星星，又是看月亮的，是什么？”
他唏嘘道：“了让我变成一个正直善良、跟智慧生物共情的好人。”
季汀一间没法将他嘴的李凯跟自己认识的李凯对照起来：“你说的是李凯？”
“没错，就是李·曼达多·多布斯·凯爵士。”对方骄傲的跟季汀科普道：“这什么好惊讶的？你知道他什么会称之爵士吗？”
似乎人曾跟季汀科普过，但季汀一半会没想起来。
对方继续道：“爵士这个词意味着他获得了星联中超过三分之二的种族对他所做贡献的认可，就是说，他是一个所智慧生物公认的好人。”
季汀没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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