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有用。”文贵妃冷声着,提醒人她对她的宠爱是有限的,“一个人活在世上,不想被人随意欺侮,她就得有用。”
有人是家世,比如季瑶,内阁季康的独女,所以,她可以任性,也可以在她一贵妃面前使点小性子。
有人是聪慧,比如季琛,早期能让皇上垂怜,放他一马,并提拔季丞相,现在则让皇上忌惮,深怕他被别人所用,因为他后面还有个青山书院,内阁一半人几乎都来自那。
有些人则是不可或缺的棋子,棋手不可能让棋子被其她无关人员灭了。
“无论她什么身份,她做了什么,只要她有用,她就不能被人随意欺侮。本宫不给吃喝,不给住处,已经是极限。”文贵妃冷冷着。
季瑶微微退了两步,点了点头,白嫩的手因着忽然变脸的文贵妃抖个不停。
文贵妃见她知道怕了,这才收回凌厉视线,视线又不禁向着门口蜷缩的人挪去,那种情况下能想到靠皇上侍卫活命,除了家世,季瑶是真的不如人家。
她摇了摇头,忽然就见门口又来了一人,相府大公子,季琛。
她皱了下眉。
门口,一香喷喷,热乎乎的烤鸡突然出现,商从安呆滞抬头。
“路上买的,没毒。”清冷淡漠的声音头顶响着,商从安嘴巴微张,怀疑自己看错。
“再不吃,冷了。”那人眉头轻蹙,修长的手递着烤鸡等人接过去。
两旁侍卫为难着:“季公子,这……”
商从安立马接过烤鸡。
“她要是饿死了,你们拿什么跟皇上交代。”季琛直起身,视线一侧冷冷一瞥,那侍卫立马闭嘴。
商从安打开油纸,对着烤鸡开始啃,热乎乎的东西入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活过来了。
“我会跟皇上求娶你,你待会知道该怎么回吗?”
商从安啃着啃着,闻声立马抬头,男子立在门边,玉冠束发,衣衫一丝不苟,整个人冷冽淡漠,跟她缩在一角,瑟瑟发抖,浑身皱巴巴的模样形成天壤之别。
商从安嚼着烤鸡的嘴巴忽然停了下,心头微凉,相府求娶她这个有欺君之罪的人,就相当于他像皇上主动上交自己的把柄,将来受皇上胁迫。
他敬爱的太子死于皇上手里,他将来却要给皇上做牛做马。
她好像突然懂皇上要拿她交换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
商从安垂眸,慢悠悠的撕着鸡肉:“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季瑶吗?”
“嗯?”季琛眉头一皱,显然不懂她为什么突然绕到这个点上。
“我讨厌她活的天真烂漫,因为她的天真烂漫,随心所欲,全是踩着我商家的血泪来的。”
鸡肉烤的又香又软的,让她有点舍不得吃了,她干脆不吃了,继续道:“你知道吗,我跟季瑶其实同母异父。”
季琛眉头皱的更深,淡淡着:“知道。”
商从安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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