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得先是男银,否则免提,哦不是免谈。
“你不是说你能把箭搭弦上么?”其实不用再问什么周晟启也知道,邢朵或许能搭得上弦,但这箭嘛,不知道适才自己问她能不能射的时候她想到的是什么,总之,与射箭绝对没一毛钱关系。
也不跟邢朵废话,周晟启很少有闲的和不正常人一起装白痴的时间,所以,他迈前两步,反倒转向了邢朵的身后,邢朵一个不查,自己握着弓和箭的手已同时被人握住。
手掌不同于自身的微温,也不同于片云下的浸骨寒凉,那是一只比同自己还要柔润的双手,虽柔润,可也像是一块被送入冷藏的果冻,软软凉凉,邢朵竟不知道,风传武功那么厉害的一只皇上鸟,原来手是比孔大美人还要让人浮想联翩的滑软,如果此时面对的人是一个自制力不强的人,就周晟启那只跟日本小豆腐的手,早就被人吞肚子里去了。
话说,某人自制力强咩?某人自己都不知道。
背侧被暖暖的覆盖,鼻息间尽是周晟启身上凌驾于世的龙涎香气,耳边有什么在丝丝搔挠,邢朵痒痒的只想马上用手将搔痒的东西抓走,可是想要抓走耳边的丝丝缕缕,首先就要把自己的手从控制着自己的那人的禁锢中夺出,然而轻微的挣扎显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反倒使得背覆的身体与自己贴靠的更近了些。
耳边忽的被热热所萦绕,丝丝缕缕前倾,不一时到了自己的胸前,与自己那几根不错色的黄毛纠缠,棕黄与玄黑的对比虽然不够强烈,可是经不住云层的偏移,一点点阳光如更漏里流落的金沙,暖人也暖心。
周晟启此时距离邢朵那叫一个近,玩过贴膏药吗,此时的俩人,就是俩紧密贴合的膏药,不知道这膏药是治啥病的,反正肯定不是疯牛病,因为疯牛见了这俩膏药就更疯了。
呃,疯牛病是这个意思咩。
软唇轻靠,邢朵只感耳边一阵一阵尽是比之冬日的空气炎热不知多少倍的气息,心里实是怒极,你他真是来教骑射的吗?
呼——貌似真是来教骑射的,骑完了当然得射,你懂得。
“躲开,我自己能骑……哦不能射”邢朵终于忍无可忍,轻微的挣扎一瞬变的剧烈。
“我不信。”其实周晟启本来是想说,你没有那东西你怎么射,可见,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脑子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残黄料子。
幸好他没说得那么直白,否则他今天回去这辈子就只得小小启那小屁孩一个宝贝金疙瘩啦,因为某人发起飙来保准对方连毛都不剩。
什么毛?你猜呢?
别乱猜,人家说的是胸毛嘞,嘿嘿——
“你放开”
“不放。”说着周晟启围住邢朵的圈制一瞬又缩小了不少,邢朵只感周晟启的下巴都已磕进了自己的颈项里,就更不用去说已经贴到自己脸颊的两片温软。
“你不是说教我骑射的吗?”邢朵愤然,她就知道周晟启不是什么好鸟,只要有他在,不管是什么正经事都得被他变得像现在这样。
好无耻的一个皇帝他是皇帝吗?
苍天啊,劈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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