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热烈,吻着她颈窝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绕过雪峰的外侧,进而攻进了两峰之间的沟壑,脸埋在沟壑之中,灵巧的舌在其中勾咬,一阵阵酥麻让本就热血逆流的邢朵不可控制的发出娇吟。
穿越沟壑,霍宇堂含住邢朵已经挺立的红色花蕾,暗红的花瓣在他的吮咬下渐渐呈现出一种妖娆。
“啊——”霍宇堂突然重重一咬,邢朵尖叫出声。
这什么药,明儿个咱家说什么也要弄一份!奸笑中~
霍宇堂,我上辈子是不是和你有仇,你这样对我!邢朵在模糊的意识里愤愤然。
……接下来的一切证明了邢朵和霍宇堂确实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
霍宇堂不再有吻,不再有干渴般的吮吸,也不再有品尝般的舔舐,剩下的唯有啃咬。从胸前至腰侧,连小腹都不肯放过,见过茹毛饮血的野人吗?没见过?那你总该听说过了吧?霍宇堂现在的举动就是这样,他似乎要把某人的血吸干。
不知过了多久,邢朵的已经深入骨髓,同样的,她的痛也已经深入骨髓,灼热的气息在此时重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舌温柔的描画出邢朵的唇型,她不由张口去寻找那一只特别的画笔,两舌纠缠,似乎忘了痛。
“不……”要字还未出口,在花茎徘徊已久的热铁直穿入内,毫无预感的痛让邢朵惊叫出声,一滴泪悄然滑下,心里一时间只剩下一句话:我被出轨了!
呼出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一个绵远深长的吻所替代。邢朵已经分不清霍宇堂究竟是清醒的还是迷晕的,他的动作时而暴虐,时而又是那么温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呼——”
“呼——”
绵长的吻让彼此增强了对空气的渴望,唇稍稍分开,大口的吸进空气。下体撕裂般的痛被吻的甜蜜所弱化,霍宇堂包裹在邢朵花径中的硬挺又粗壮几分,邢朵感到那处私密快要被撑破,疼痛与酥麻让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却感觉到一种异样从私密处一直蔓延到全身,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却又显得那么空虚。
霍宇堂身体一僵之后,迅速律动起来,摇摆,,一波又一波的满足感让两人逐渐沉沦。
“嗯——”
“吼——”
娇吟和低吼交织在夜幕下墨绿的树林里,晚风一次又一次带走两人额头上不停涌出的汗水,交叠的身影与树影纠缠在一起,幻化出重重魅影。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邢朵体内,交叠的身影不再摆动,而是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这无以言表的快乐。
也许是霍宇堂中毒颇深,一次并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所以,一次,两次……不知多少次,天边逐渐露出一抹朝霞,可是他仍在发泄,不在有任何的怜惜,完全是最原始的无度的索求。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由最初的极致快感,变成了给邢朵这具初涉情事的身体的最大伤害。
邢朵不知道霍宇堂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在他还很精力旺盛的时候就昏了过去,不免感叹,究竟是这药效强大呢,还是这男人的体力太好了呢,难道他就不累?
……
“对不起!”
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突然响起不知是谁的声音,邢朵循声望去,只能看到越来越厚重的迷雾,浓雾代表的是忧伤,邢朵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邢朵大喊出声,无人应答,浓雾的另一侧似乎出现一个身影,伸手抓了过去,却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心被针尖刺到一般的痛了起来,眼睛逐渐被泪水模糊。
树林中忽然起了一阵风,带走了邢朵脸侧未干的泪水,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她还真的哭了,抬起手抹去剩余的泪珠,看到天空那的不能再大的太阳,瞬即怔愣。
这是哪里?
有阳光,有树,有花,有草,有木有僵尸……然后植物大战僵尸。
邢朵侧头,随即对上一双一瞬不瞬的眸子。
“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哭,告诉他是因为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吗?
“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
我的愿望吗?不!那是柳涵溪的!
“怎么不说话?”
“我不是柳涵溪……”
“……是啊……你已经不是她了。”
幽幽的一声叹息自霍宇堂的喉中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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