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我认识的“好女孩儿”和“好男孩儿”有基本善意多了。”朋羊自信地说,她肩头耸动着,“我从小就是personanongrate,社交弃儿,跟家庭教育有点关系,但也是我自己选的。我爸爸说我像魏延,天生一根反骨。你知道魏延吗?”
喻子延摆了下头。
难得有喻子延不知道的,朋羊兴致勃勃给他解释了一番。
待她说完,她发现他脸上的笑……有点诡异。
“你知道,对不对?”她晃动着红酒杯,揭穿他。
“我不介意听你解释。我想他们现在应该很为你骄傲。”
“算是吧。”朋羊还在想喻子延之前说的话,“噢,这是为什么你说过,你跟你父母是很不一样的人。他们更尊崇理性和传统价值观。”尽管是东西结合的传统价值观,而这个“传统”
是清教徒与东方精英主义的完美结合。“没错。”
“有趣。”朋羊边想边说,“这么说来,安妮塔才是你们三个里相对最像他们的。安妮塔和子翔一开始肯定以为你是最像他们的。”
“事情总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喻子延淡笑着。
他们已经吃完了,喻子延问朋羊是否要甜点。他还没有学会这个,但冰箱里有牧场的厨师做的布丁,非常新鲜。
朋羊拿着红酒,摇了摇头,“我喜欢这个红酒。”
“是的,你喝了不少。”喻子延迟疑了几秒,望向窗外,云层压得有点低。“我妈妈和安妮塔以为你们会结婚。”
喻子延的声音像从很遥远的地方来。
朋羊看着杯中晃荡的红色液体。
她那时候从来没期许过子翔求婚,但她也没想到他们会那样分手。
虽然回过头看,一切都是有征兆的,且根本不是从那根丢失的金链子开始的。
可能是因为她喝了酒,她放任她的记忆去到了三年前的夏天,去到了她的二十五岁。
她回到洛杉矶的家中,回到自己的
卧室里,当她想到他在这里抱着她说金刚和安,说孙悟空和女妖精,她又退了出去。
她住在琳达家的客房,有接近两个星期的时间,她下不了床,睡不着觉,也吃不下东西。
琳达和麦吉轮流照顾她,她们不问发生了什么,她们只是确保她活着,还算健康。
有一天,她能下床了,她打开门,走到客厅。
琳达和麦吉正在吃晚饭。电视上在放足球比赛,没有开声音。
琳达想去关电视,麦吉阻止了她。
然后,朋羊听到了她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女权主义和最反女权主义的笑话。
麦吉说:“看看你的胸,妹子,这个世界上他妈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我他妈为他瘦掉他妈的半个罩杯。”
琳达跟着说:“女人一般为了男人隆胸。”
朋羊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穿着半透明的吊带睡裙,灯光下,一览无余。那不重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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