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暖她的心。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春夜便向夫人告了假,出府直奔高家。
高府门房一听是侯府的丫鬟,也不敢拿大,忙把荷花找了来。
荷花见她来,想着大少爷的交待,将人领去了院里。
春夜笑盈盈把姑娘交待的事情说与荷花听,荷花想了想,遂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个大概。
春夜越听越惊心,草草的问了几句棋的事,便匆匆离去。
……
“她走了,可有说什么?”高子瞻扔下书,手指捏了捏眉心道。
“回少爷,春夜姑娘先是问了问枫叶园中的事,完了又问棋的事,没说几句便走了。”
所料不差,高子瞻笑道:“你如何应答的?”
“按大少爷的吩咐,枫叶园的事奴婢如实说了,棋,只说没瞧见!”荷花言简间骇。
“很好!”
荷花奇道:“大少爷如何知道,林西她今日会让派人来?”
“四角亭里,只有高府的人在,她若在意那棋,自然会派人来问一问的。”
“那大少爷又怎知她会问枫叶园的事情?”
高子瞻想了想道:“李凤津晕倒的事,是二弟,三弟捎来的,她这般聪慧,定会觉得有些不妥。素日她在咱们府里是个喜欢打听的人,顺带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荷花想起以往林西八面玲珑的耳报,道:“大少爷说得半分都不错。奴婢只是奇怪,好好的,李家大小姐怎的会晕倒?”
高子瞻眼中闪过讥笑,把李凤津派人来打探高府消息,在枫叶园拦住高子眈等事,如实说与了荷花听。
“这么说来,倒在二少爷身上的那盅茶,是大少爷故意让小丫鬟做的?”荷花在内宅浸yin许久,一眼就看中这其中的把戏,直白的问道。
高子瞻非但不恼,还如实的点了点头道:“正是!我不想被她缠上,二弟这人,喜怒无常,由他将人打发走,再好不过。只是未想到,她居然晕了过去。”
荷花冷笑道:“半分大家小姐的模样都没有,京城的女子,就数她的胆子最大。”
高子瞻想起往日有一回,林西在园子里故作姿态勾引她的模样,笑道:“只怕有人的胆子,比她更大!”
“大少爷说的是谁?”
“林西!”
荷花见大少爷声音柔和平静,眼中似有一抹柔色,不像是开玩笑,忽然幽幽道:“大少爷,你是不是喜欢她?”
高子瞻淡淡笑了笑,道:“何以见得?”
荷花见大少爷问都不问“她”是谁,慢慢垂下了眼睑,思忖道:“奴婢自打服侍大少爷起,就没见过那块玉佩离开大少爷身上。大少爷平时读书写字累了,常拿出来把玩一下。如此重要的东西,大少爷拿作赌注,输了眉头都未皱一下,可见……”
荷花沉吟着不敢将话说下去。
高子瞻侧首轻咳:“但说无防!”
“她那副棋,明明在大少爷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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