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栽赃龚家,现下除了东宫,外头的人都知道了,下午就已经将人给拿下了。”
龚悦萱手臂都开始发抖:“萧寒呢,他不可能看着我父兄被抓的,不可能的……”
“姑娘,就是太子殿下抓的人,就是他抓的啊!他还不让咱们给您报信,奴婢是冒死才赶回来的。”
龚悦萱睁大了眼:“萧寒?”
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不会的,他不会抓她父兄的,不会是他的。
她咬着牙,抽出墙上挂着的宝剑便往外跑,而地上的柳烟抹了抹眼泪,浑身发软,她看着龚悦萱的背影,喃喃地道:“姑娘,别怪我,这都是四殿下逼我说的。”
想到萧承宴,柳烟就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而龚悦萱才到东宫门口,便被侍卫拦了下来,如此一来,更是让她的心沉了几分。她冷着脸,直接踹翻拦着她的侍卫,提着剑去了宴厅。
却只看见一身蟒袍的萧寒,还有跪在他面前,被人束住手脚的龚家父子,他们浑身是血,发冠散开,如同待宰的鱼肉被人踩在脚下。
“爹,阿兄!”
龚悦萱握紧剑,正要冲过去。
可龚家老将军却艰难地抬起头,往日里保家卫国的将军,终究是弯下脊背,冲着她厉声大喝:“回去!”
他咬着牙,灰白的须发黏在唇边,却在见到龚悦萱的时候,眼眶隐隐有泪。
看着龚悦萱提着剑冲过来,萧寒眼神一动,有一瞬间的慌乱,可目光触及堂上的永耀帝。他还是攥紧手,将所有情绪压下去,冷着脸拦住了龚悦萱。
“让你回去,听不懂么?还是想和龚家父子一起谋逆?”
他握住她的手,可他自己的手却在微微颤抖着。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来,可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能再前功尽弃了。若是后退一步,龚家便真的要满门抄斩了。
他能做的,只是尽量多留下几个。
龚悦萱极力要甩开他的手,想往着龚家父子方向跑:“爹,阿兄!”
可她刚刚喊完,脖颈一疼,整个人失去了力气,缓缓闭着眼往身后倒去。
……
龚悦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她睁开眼,屋里安安静静地,只有她的丫鬟柳烟守在床头。
她倏然坐起来,握住柳烟的手:“我父兄呢,他们在哪儿?”
柳烟不敢看她,低下头:“姑娘,您……节哀。”
握着的手松开,龚悦萱颓然地往后一坐,脸上的血色慢慢消退:“不可能,不可能……”
她翻开被子要下去,柳烟急忙要去拉住她,却被她用力推开。龚悦萱像是受了刺激,厉声道:“我爹是征北大将军,还有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为了大昭出生入死,他们是功臣,怎么可能会有事!”
“姑娘,你别去了,老将军他们昨日就已经被行刑了,大少爷虽捡回一条命,却遭了宫刑,您若是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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