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可以有无限的发挥空间。
在松本那些人看来，跟谁合作都一样。
只是看谁给的利益更高，跟着谁的发展前景更巨大。
很显然，就从昨天晚上那几个下马威来看，“地头蛇”还是更胜一筹。
尽管你菲力公司在国际上再怎么牛，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还不是明里暗里的可以给你使绊子。
更何况在他们来到这边之前，这支队伍也打听过蓝鲸的背景。
他们得知，蓝鲸，白鲨，大西洋跨国投资公司，其实都是同一个老板。
也就是克尔维特这个品牌的新东家。
论实力，虽说没有菲力公司那么高的市值。
但毕竟这是一家实实在在的，没有上市的自然人独资控股公司。
说白了，菲力公司固然大，但很多决策是分散的，受很多因素影响的，尤其是股票。
但蓝鲸就不同了，他的体量虽然不能跟菲力相提并论，但整个公司的权力掌握在极少部分的人手里，决策高效且垂直，整个框架中只有一个皇帝说了算。
如此看来，利弊方面只能算是持平了。
关键是蓝鲸太“脏”了。
这支团队已经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蓝鲸主人的不悦。
昨晚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他们：要么跟我蓝鲸合作，要么趁早滚蛋。
至于压倒这支团队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菲力集团在华夏最大的决策者，不仅没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保护他们，反而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局子。
在他们排队验尿的那一刻，松本看的透彻。
“老外”在这片土地上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香。
甚至，跟历史中记载的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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