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小夫人总是站在长官这边,替他想好了后面的事情。
她似乎也是真的不会生气,只要能够待在长官的身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为了表示诚意,城鸣,你明天亲自过来邀请。”赫连殇说着补了一句,“告诉迟先生,邀夫人一同出席。”
路野提醒了一句,“他们好像还没办婚礼的呢吧。”
赫连殇只偏头看了他一眼,路野随即闭嘴。
车子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跟在后面的尾巴也都回去报告情况去了。
赫连殇这个人的名号逐渐在北州响起是在三年前,他领导的维安军从北州边境一路打入北州中心地带。
沿途收复的军队逐渐维安军的名声打了出来,他们在北州那片土地上从不滥杀无辜。
每次打下的城池之中都不会再有杀戮,他们知道保护当地百姓,甚至派出一部分的军队的帮助当地人恢复生产重建家园。
所以在许多流民心中,赫连殇的名字是响当当的,宛若神一般。
是他将整个北州从战乱暴虐之中拯救出来。
这些资料也不用归拢收集,早在人还没入帝都的时候,迟肆这边就有相应的东西呈现上来。
换做是从前他从来不会管这些闲事,不过现在不同了,他身边多了个在乎的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愿意有任何的闪失。
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行。
“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赫连殇刚起事的时候屡战屡败,他的算不上是一个厉害的统帅,让他在北州战场一战成名的,是南方盾战,他以五千人击破了反对军一万五千人,以少胜多。”
一个人的行军风格是日久天长形成的,不可能一夜之间发生倾然变化。
“听说是赫连殇身边出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军师,运筹帷幄,十分厉害,每次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都能够算的十分清楚。”
衡礼将查到的资料一一说出来。
迟肆扫了眼对面躺椅上窝着的人,她身上盖了毛绒毯子,身边正面的落地窗外还下着纷纷扬扬的雪。
“你先出去吧。”
衡礼点头,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迟肆的手边。
穆浅靠在躺椅上,看着手里的东西,这是秋月绒给她的,说是江焱给她的。
江焱已经见过慕浅的灵体,他也知道慕浅已经死了,现在的穆浅不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慕浅。
他爱的那个女孩子已然远去,再也不会回来。
所以在严济将人带走之后,他似乎也看开了,该交代的话一句都没漏下,心甘情愿的接受束灵处的惩罚。
这是他的罪孽,他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
所以穆浅也属实想不出来江焱给她的信里,到底能写什么东西。
最后摊开,信上只写了两个字,谢谢。
江焱和慕浅曾经也有过年少相许的日子,那时候的慕浅满心满眼爱的人都是江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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