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出来的样子。
“好啦，不逗你了。”樊允歌清了清嗓子，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那朝先生，请问你从安保基地结业之后有意向工作了吗？要不要来樊氏做总裁的生活助理呀？”
“要！非常荣幸。”朝阳藏不住心事，开心喜悦一股脑写在脸上。
朝阳就这样留在了樊氏，宋语盈得知此事，也替朝阳开心，同时不忘叮嘱，“允歌是个很好的人，你在她身边，一定要照顾好她。”
陆城堃打听到樊允歌受到邀请，也厚着脸皮让秘书疏通关系，想办法打入内部要到了一张请柬。
当天晚上，陆城堃早早等在樊氏楼下。
大概霍远琛是真的忘了樊允歌，陆城堃心想，他的眼线称，对方出院后，就再没有来过樊氏，也没有去过樊家，以及任何樊允歌可能出现的地方。
少了一大劲敌，陆城堃别提有多高兴。
“嗨。”看到樊允歌从楼内出来，陆城堃笑着朝她打了声招呼。
不远处跟着的朝阳比他还要开心，陆城堃忍不住发问，“什么好事？”
“我留在樊氏了，可能以后我们要经常见了。”朝阳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去取车。
樊允歌对陆城堃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多么大的反应，只是例行询问，“找我什么事？”
“亭山的展，明晚要不要一起去？”
樊允歌惊诧了一瞬，随口打趣道，“我以为你对这种小众展不会感兴趣。”
陆城堃的五官说是比女人还要精致都不为过，配上一身笔挺的西装要多贵气有多贵气，樊允歌想象不到他出席亭山的样子。
“拜托，我也是华国人好吗？爱国可是刻在骨子里的，一起去吧，好不好？”
“我都可以，到时候不用穿的太正式。”
“没问题。”陆城堃绽开笑容，目送樊允歌上车后，也调转方向，回了陆家。
霍远琛对樊允歌的动向始终了如指掌，他抑制着自己的思念，采用了折中的方法，让陆九找人去樊允歌在的地方蹲点。
每天，他都能收到厚厚一叠照片。
照片一看就是隔着很远距离拍的，霍远琛知道樊允歌身边有朝阳在，他不想打草惊蛇。
“终于要见面了。”
霍远琛摩挲着照片上樊允歌不太清晰的侧脸，唇边露出浅淡的笑意。
那日醉酒过后，他按时吃饭睡觉去医院检查，一身的伤迅速好的七七八八。
陆九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只是霍总脑中的血块一直让他牵挂。
临出院前，医生嘱咐的话还历历在耳，“霍先生这种情况十分危险，如果一个月内血块还没被人体吸收，建议今早进行手术，以免压迫神经，对人体造成伤害。”
陆九对霍远琛提过几次，后者总是不当一回事，三两句就将话题转移。
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霍氏人都快走干净的时候，成郁杰带着一个打扮严实的女孩上了电梯，敲响总裁办的门。
“进。”
成郁杰推门前一刻，偏头问女孩，“嘱咐你的都清楚了吗？霍先生不喜欢话多的，机灵一点儿，不该问的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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