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婊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种。”
“就是这个意思。”
露易丝赞同地点头，毫不顾忌陈晚凝就在旁边，“也不知道设计师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是很出彩的设计，偏偏要画蛇添足，加一些没必要的细节。”
陈晚凝坐在两个人边上，听着缇娜和露易丝对自己毫不留情的吐槽，脸上的笑容险些绷不住，她握紧身旁的扶手，还想再和缇娜套套近乎，周围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让她不得不停止动作。
缇娜和露易丝本来还想要继续说什么，却也被惊呼声影响，抬头看向t台，这一看，两个人的目光都收不回来了。
“将心里话，这个人台步走的真差。”
露易丝直勾勾地盯着台上，一边和缇娜抱怨。
“虽然气场很足，整体风格也和衣服特别搭配，但是看得出基本功非常不扎实。”
“可是她，”缇娜想了想，一时竟有些词穷，“她真的很好看，她和她身上的衣服很配，怎么说呢，嗯，就像是量身替她打造的一样，那种感觉，她和衣服融为了一体。”
“没错，”露易丝赞同地点头，“设计师追求和服装的契合度，所以选择了一个没有任何台步基础的业余模特，这是一步险棋，但是不得不说，很妙。”
台上，樊允歌迈着仍有些生疏的台步，静静朝t台最前面走过去，虽然私底下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但是到了真枪上阵的时候，因为紧张的缘故，她的动作还是有些生涩。
不过显然，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与此同时，原本安静的观众席因为樊允歌的到来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我的天，我没看错吧，台上这个人是副总没错吧，她看起来好好看啊？”
“应该是她吧，虽然化了很浓重的妆容，但是看起来像她，我的天，副总之前肯定有走秀的经历，你看她那个气势，很明显就是专业人士才会有的。”
“没错，我原本还想着，还好前面陈设计师的作品足够优秀，所以到了后面，就算副总真的特别拉跨也没关系，好歹还可以给我们品牌整体挽尊，现在看来根本就不需要嘛。”
“没错，说实话，我觉得副总的这件衣服是全场最佳，虽然整体风格看起来和陈设计师的很像，但是给人感觉好像比陈设计师的衣服更酷更高冷，我喜欢这种。”
“谁不是呢。”
陈晚凝直勾勾地盯着台上正在定点的樊允歌，下意识地呢喃出声。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会是樊允歌？”
陈晚凝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相信，哪怕她再不愿意面对，也得承认台上的裙子的确是目前为止最惊艳的一条。
她手指死死扣着椅子扶手，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倾。
樊允歌怎么可能会设计服装，她不是学管理的吗？
而且，她只不过就是个连丈夫的心都抓不住的草包而已，为什么可以设计出这么惊艳的衣服？
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对，肯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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