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吗？”
郑妈妈早就不是几年前在信宁侯府那个乳娘了。
“她说奉圣喻前来？”郑妈妈温和道，“想必那只是口头说说罢了。”
要是对方有圣旨，早就拿出来把圣旨甩小厮脸上来显摆了。
“还是那句话，要是愿意等；就等着。不愿意等，那就请走。”
郑妈妈提点小厮：“我们小姐是圣上亲封的女侯爷，还热乎着呢。”
不用惧怕对方。
小厮眼睛亮了亮：“你说得对，差点被她蒙骗过去。”
阮姑姑没想到自己会出师不利，连昭王府的门口都还没进，她的下马威没起作用，还反过来被一个守门小厮教训一通。
“大胆，”阮姑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敢违抗圣旨！”
小厮淡淡道：“这位姑姑，你别动不动拿圣旨来吓唬我。”
“我胆子小，不经吓。”
“我刚才已经说明白了，我们家小姐不在府里。你要是真心求诊，可以在这等。当然不愿意等，你这就离去，我们也不会阻拦。”
阮姑姑怎么可能这就离开。
她出宫前，是受了丽嫔重托的。
小公主的脸能不能治好，全看万里侯；她要是这就带人折返宫里，丽嫔能生吃了她。
“我们是奉圣喻诚心来求医，”阮姑姑忍着气，同时又反复提醒小厮，她带小公主来这看病，是经皇帝允许的，“就算万里侯不在府里，也可以让我们进去等吧？”
杵在门口这里算怎么回事？
关于这一点，小厮倒是请教过郑妈妈。
“姑姑可以带着小公主进府里面等小姐。”小厮不卑不亢道，“不过，我们府有个规矩。”
“姑姑若是进去等，那就得守我们府的规矩。”
阮姑姑想发怒。她在宫里也算得脸，即使在贤妃面前，也没受过这种闲气。
谁料会在区区一个王府小厮面前受奚落。
可想起主子的交待，她满肚子的怒火只能继续死死按着。
“什么规矩？”
小厮道：“前来求诊的病患，只能待在小姐用来接待病患的院子。”
“没经小姐同意，不可随意走动。更不能擅自离开仁爱苑。”
“姑姑若是能守这条规矩，我这就带你们进去。”
阮姑姑脱口道：“我们又不是囚犯——”
到底还没完全丧失理智，记得自己是做什么来的。她深深吸了口气，冷冷道：“既然是贵府小姐定的规矩，我们自然会遵守。”
她故意顺着小厮的话，压根没提苏潼是侯爷这回事。
小厮见她应承下来，也不会特意为难。
转头让人带他们去仁爱苑。
小公主仍旧戴着面纱，因口齿不清，她垂着眼眸，一个字都没说。
但进入昭王府之后，她就莫名变得紧张起来。
眼睛透着戒备，腰杆绷得直直。
甚至无意识握起了拳头。
阮姑姑平日都在丽嫔跟前侍候，对小公主细微的变化根本看不出来。
随小公主一齐出宫照顾她的宫女仍旧是空青，她对公主相对熟悉；只不过来到昭王府，她跟公主一样害怕莫名。
这两个人，没有一个留意到小公主神情紧绷，更没一人看出小公主目露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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