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吗?”
我眼睛一下子湿了,泪水肆溢而出,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愿意,特别愿意。”
他抬眼看向我,目光中没有太多喜悦,只有深深的悲伤:“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哭着说:“真的,星湖,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豆大的眼泪自他的眼睛里滚落而出,与我的眼泪交汇在一起,他一字一字慢慢地说:“莫离,我多希望自己和你一样,是个正常的人……”
我捧着他的脸,傻笑着说:“抑郁症很了不起吗?我也得过啊!”
他紧紧拥住我,泣不成声:“你这个傻瓜……傻瓜……”
送他去车站的时候,我千万个不情愿,小声说:“别走了,去我家吧。”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还没做好准备,改天吧。”
我拽着他的衣角,羞怯地说:“你最近不是在找工作实习吗?要不然,就来‘秀蜜’吧。”
他轻笑一声:“不去。”
我委屈地抬起头:“为什么?”
“看着你,哪还有心思工作。只想……”他一把搂住我的腰,丝毫不在意往来行人的目光,含住我的唇瓣啄了又啄,“这样。”
我又羞又恼地捶他胸口,轻嗔:“混蛋!”
我不敢明目张胆地将他送给我的钻戒戴在手上,就用一根银链子将它串了起来,当作项链带,戒指垂在胸口,和心跳融合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心脏每一下搏动,都喷薄着幸福的力量。
我越来越忙,因为除了“秀蜜”,我爸又无情地划拉了一个信息技术公司给我。
这个公司原本属于王氏集团。为了加强合作,巩固关系,黎家和王家交换了一部分等价股份,其中就包括这个公司。我好奇地问我爸:“咱们家和他们家,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甜蜜蜜了?”
我爸若无其事地说:“各取所需。”
这四个字高度概括又极度模糊,我察觉不出任何问题,也就没再深究。
“秀蜜”上手之后,我本来还能稍微喘口气。这样一来,瞬间又是一座大山压在我背上,还要两地办公,迫得我脚不旋踵,每天跟陀螺似的滴溜转。别说见面,连跟慕星湖煲会电话粥,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开学前一个星期,我将秀蜜的办公处迁到了那个信息科技公司的楼上,两个公司都在王氏名下的大楼里。王子虔正好也在这栋楼里办公,他得知我过来后,索性将自己的办公室挪到了我对面。
有一天下班,王子虔邀请我去喝酒,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他奇怪地问:“哎哟,戒酒了?”
我眯起眼,笑着说:“我男朋友不喜欢我和你一起喝酒。”
王子虔闻言,脚底一滑,差点跌了个狗吃屎:“不是吧,你就这么老实?他给你身上装卫星监控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突然想起,似乎有好久没见他了,快一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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