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摩了整个流程。
由徐鸣实际操作的游戏角色扮演一个漂亮的高中少女，加了游戏公会，到处叫别人哥哥，见识过夏露照片的无一例外都会主动带他，送他装备宠物什么的，徐鸣就会把比较稀有的装备转到自己小号上，再拿去卖掉。
这样，钱就来了。
“现在等级不高，等以后等级高了，他们就会送更厉害的，卖的钱也会越多。”
夏露看着他用自己的照片设置了聊天的头像，“不会被发现吗？”
“有一点风险，不过在那之前，我会找好目标，固定到一个人的身上，这样风险就小了。”
“只骗一个人的意思吗？”
徐鸣正打字的手一顿，“嗯，只骗一个人。”
照片、语音聊天都很简单，等徐鸣找了合适的冤大头，对方要求视频时，难度就比较大了。
徐鸣基本派不上用场，夏露只能尽力模仿他平时聊天的口吻，还要熟悉游戏里的一切，从最初的三四分钟开始，到后来连续视频聊天超过一个小时也不会露出马脚了。
这或许是夏露的天赋，在跟人打交道的时候从来不会出错。
对方已经认定自己在跟摄像头那边的女孩在网恋，在游戏里结了婚，不断地给她送东西。那些东西都是经由徐鸣处理的，一周给她四五百，夏露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钱。
好日子没多久，网恋男主角说自己要来她的城市，要见面，与此同时，游戏公会有人在查徐鸣的IP地址，公会怀疑他是骗子了。
夏露看着徐鸣把又一件装备转到自己小号上，忍不住说：“还给他吧，都到这种地步了。”
“你不想赚钱了？”
“想要钱，可不想要这种钱。”
徐鸣颇为不屑地一笑，“你都穷成什么样了还去可怜一个有钱人，那天跟他聊天，他一个笔记本就值我四台电脑的钱，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跟他有钱没钱没有关系，我自己不舒服。”
“好吧。”徐鸣干脆利落地退出了游戏，又打开一个网页，“我想好了下一个赚钱的办法。”
徐鸣给她看了一个直播网站，屏幕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边打游戏一边说话，还有直播自己唱歌的、直播跳舞的、直播吃东西的，各种各样。
徐鸣指着屏幕上的数字，“这个是正在看直播的人数，旁边是观众给主播的礼物，礼物都是用钱买的，直播主跟网站按比例分成。”
夏露没想到这样也能赚钱，有点吃惊，“这个……给主播送了多少钱？”
“五六块钱吧，人气高的，一个月能拿一万以上。”
虽然看上去这钱很好赚，论相貌，夏露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主播，但是……
“可我不会玩游戏，又不会唱歌，只有一点点舞蹈基础，这样也行？”
“我自有办法。”
夏露十分犹豫。上次合作，主要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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